第701章(2 / 2)
“许是方才喂得急了些。”她见他起身,忙按住他肩膀,“大夫说你这些天劳累过度,需静养三日。。”
谢清砚一愣,才想起自己产后尚未满百日,可这三个月来,他早已习惯了抱着言朔在雨中奔走。
窗外传来打更声,“天干物燥”的梆子声里,楚容朝忽然从衣襟里掏出块玉佩,塞进言朔襁褓,“这是我去定做的护身符,初一和言朔一人一个”
她声音渐低,指尖抚过玉佩上的蟠龙纹,“本该属于他的尊荣,如今却只能在这宅里”
“嘘——”谢清砚用指尖按住她嘴唇,低头吻了吻言朔泛红的脸,“他只要有我们的疼爱便够了。”
次日清晨,张婶顶着细雨抱来一堆碎布,“东街卖茶蛋的李娘子送了块红绫,西巷私塾先生家的娘子剪了段蓝印花布”
楚容朝蹲在地上替言朔量尺寸,发现孩子腿比前日又长了些,之前谢清砚寄来的画像中还皱巴巴的脸,如今已透出些玉雪可爱。
谢清砚靠在门框上看她,只觉得若是她是个普通人就好了。
可惜,跨不过的从来都不止垣安城和滇州城的距离。
“滇州的百家衣要缝十二种颜色,寓意十二时辰都有吉神护佑。”张婶将碎布按颜色排开,忽然指着块湖蓝缎子笑,“这料子看着眼熟,倒像京城里的云锦。”
楚容朝手一抖,谢清砚却轻笑出声,“元姑娘是京城富商之女,自然有些好料子。”
他弯腰替言朔系上肚兜,上面绣着的五毒图案是他昨夜赶工绣的,针脚虽歪,却比着宫里绣娘的活计多了几分烟火气。
午间雨停,楚容朝抱着言朔去土地庙取“四方土”。
谢清砚撑着油纸伞跟在身后,看见她跪在蒲团上,用金镶玉镯挖取东南西北四角的土,裙摆很快沾满泥浆。
“当年我母皇带我祭天,”她将泥土心翼翼包进黄绸,“用的是纯金铲子,如今”她抬头看他,目光落在他泛青的鬓角,“这样也好。”
满月酒前日,谢清砚在县衙处理完公务,忽然收到封匿名信。
拆开时,里面掉出片沾着桂花香的枫叶,叶脉间用密语写着,“滇州驿站布防图已被泄露至盐枭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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