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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山林保卫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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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民兵营长陈祖光到知青宿舍找到梦,说大队已经答应了他的条件。

“不过,”祖光还没走,他有点吞吞吐吐的说,“你是聪明人,知道权利和义务总是相辅相成的,既然你得到这么大的利益,也应该承担相应的责任,以后如果再发生树木被盗事件,在十棵以内,每次罚你全年工资的百分之五,超过十棵,罚你全年工资的百分之十……”

“什么?还扣钱?”祖光的话还没说完,梦已经发a,“这样的好事你去找别人吧!”他掉头走了。看来伙负伤后郁结在心的怒气还没有完全消除。

年轻的民兵营长尴尬地站着,不知该怎么办,说心里话,他有些怕这浑。虽然在担任民兵营长之前,他已经当了两年大队团支部书记,但和梦以前却没有什么接触——幸好房间里没有其他人,面丢的还不算厉害。他郁闷的吐了口气,离开了知青宿舍。在路上,他决定这护林员的差事另觅他人。

陈祖光的年龄和鲁相仿,是镇上为数不多的几个高中生之一,两年前正在公社中学当代课教师的他突然被召回大队担任团支部书记,回来后知道原来自己是取代了李的位置,因为有这个心结在里面,他和知青一直没有太多的来往。如一般有文化的农村青年,他很自尊也很敏感,接连两天受到梦不留情面的冲撞,这让他自尊心非常的受伤。

在大队部,陈祖光将自己的决定告知了王书记。王书记刚要说话,当下正负责看山的张厚山突然来了,他是梦负伤后的大队第三任看山人,半个月不到,他已经挨过两次揍了,今天显然又被打——因为这中年汉的头上绑着厚厚的绷带。

张厚山话还未出口,泪水已下,事情果然这样——在今天上午巡视老矿坑的时候,他遭到盗林人的暗算,还没看清这群人的面目,他便被一记闷棍打晕了过去。这样的差事无论如何不能再干下去了,他坚决的要辞去自己的护林工作。这以前他已经辞过两次职了,都没有被批准,但这次无论怎样都是坚决不能再干了。他拽着王书记的手嚎啕大哭,就像一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直到王书记答应了他的要求停止了哭泣。

看着离去的ji神崩溃了的汉的背影,王书记对陈祖光道:“看来只有张梦这楞能干这件事了。”陈祖光沉默无语。王书记叹了口气说:“这件事ja给我和张主任吧,他总不至于对我们这些长他那么多岁数的人也不给面吧。”下午他和张主任找到梦,说了不少近似于奉承的话,至于祖光上午讲到的义务则提都没有提,伙这答应了下来。

梦接过看山的工作的当天傍晚,便和盗林者发生了冲突。那是在靠近黑林的属于乌石大队的一片杂树林里,他和陪同他巡山的一个基干民兵遭遇上了一伙来自清河的年轻人。这伙已经砍倒十多棵树木的盗林者自持人多,张狂的围了上来,可是当他们走近来看清了梦的本尊,都楞住了,其中有一个惊慌的喊了声“张大侠回来了!”,便如兔般的都逃散开了。

这一幕让梦的心肺都感动了,想不到自己在清河如此威名,看来翠a那丫头没有夸张,去年底和大头的那场恶斗给清河镇人民留下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了。他没有追击那些跑的如兔一样的盗林者,还很大度的向他们的背影挥了挥手:“慢走,别歪了后派遣那个同行的民兵去大队喊人来搬砍倒的树木,自己留下来守卫。

这之后有几天比较安静,但贪恋还是战胜了恐惧,不久,清河的人又来乌石偷盗木头了。大队o调了七八个ji干的民兵组成特别组,全权归梦调遣,在经过几个晚上的埋伏,终于将一伙猖獗的盗林者捉拿归案。

可是不知什么原因,第二天这伙盗林者就叫大队放了,放人的命令是王书记下的。梦对此愤懑极了,在放这些家伙之前,他请他们每人“吃”了三个“a栗”。其中有个外号叫吴癞的受到格外的优待,在吃完“a栗”后,他头上立刻鼓起了两个ji蛋大的筋包。这坏在梦受枪伤的那次盗林事件中就被抓过,尽管他自己不承认,可梦坚定的认为这家伙就是被抓的这伙人的头。

在这次打击以后,来自清河方向的大规模盗林事件基本上没有了,护林工作也相对的变的轻松了些。四月的一天,梦去区里参加一个护林员u季防火会议。下午回来他径直上到娘娘山顶,爬上那座建在树上的了望台。从这里借助望远镜可以观察到乌石大队百分之八十的林区,当他感到困乏不愿意跑路的时候,便从这里“巡视”自己的防地。

在对自己的防区进行了一番“认真检查”之后,梦舒展身躯躺倒在了望台木制地板上,沐浴着u日的和风,眼望着湛蓝的天空,进入到他习惯的遐思中。

他的思绪又开始飘向天涯海角,童年时就存在于脑海里的到外国去打游击的梦想至今仍挥之不去,他时常幻想自己跟着一支由国际主义战士组成的游击队跋涉在切格瓦纳曾经走过的南美安第斯山脉崎岖的山道上,在那里他们正和美帝国主义及其走狗进行殊死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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