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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缔造江陵(1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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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厥初开辟浩难名,帝降而王绪可寻。百代相因三代礼,七弦何似五弦琴。时逢否泰有消长,道在乾坤无古今。所以孟轲生战国,欲承三圣正人心。”于石细细的读了三次,终于停了一下,放下笔,窗外已是月枝头,再过半个时辰,巡更的学监就会过来敲门,让自己熄灯睡觉。

也不知道是谁定的规矩,谁规定一定要在子时前睡觉?不过也有道消息说是张大人根据军中定的规矩。自己还好,还不到不惑之年算是特别优惠,像谢老他们到了一定年纪,听说亥时前一定要入睡,不睡也可以,吹灭了你的灯,你要是愿意坐着也可以。

于石其实还不到不惑之年,只不过他成名甚早,又是满腹经纶,一般人和他辩经,从来没有能辨过他的,久而久之就认为他修学多年,成了老妖精。

于石揉了揉脑门,白天的课程实在是太紧张了,其中又以基础课程最为尴尬,你可以想象的是一大群早已是别人先生的人,竟然只能乖乖的坐在下面听别人讲课,而且听的内容又是基础的基础。

于石是兰溪人,兰溪是两浙,两浙出一个才子不容易,这也是他性格孤僻的原因之一?当初到了均州,本来也只是想着混一两个月,当作游学也是不错,然而让他意想不到的事,这一来竟然耽搁了一年多的时间,而且现在看来还有继续留下来的意思。

江陵。

好,自己当初选了文学院,而且在均州院的那群人中,跟自己一样多是选了文学院,不过方万里选了所谓的管理学院,也不知道是什么回事。

好。谢老本来是不愿意过来的,他在均州生活习惯了,人的年纪大了,就有点不愿意离开家乡的,谢老,怕是把均州院当成自己的家了?

不过谢老还是要过来,谢老是张大人选定的文学院院长,象山大学的副山长,专门负责思想教育,鬼才知道思想教育是怎么一回事。不过于石不这样认为,于石认为谢老应该是象山大学下一任的山长。

“嘿嘿。”于石突然笑了笑,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庸人自忧,也许是自己想多了呢?无论是均州院还是来到江陵,他都觉得这其中的气氛不错,没有人看不起人,就连自己还不是改变了很多。

饷银,自己一个月固定是二十两,如果有急事,还可以申请更多,可是自己一个月一分钱也用不,让我去哪里花钱?怎样花钱?于石实在想不到。

好。自己只好减少一半,一个月往家里寄十两,然后还是让娘子大吃一惊,要知道十两银子已经足够他们花费半年了。

原本以为年末的时候可以回家一趟,可是张大人出征,自己又怎么好意思回去,过了年,好,继续教学,嗯,到了六月份说要放两个月的假期,自己可高兴了一顿,可没想到又要集中一起再受教、再充实。

自己还有什么办法呢?

“介翁,这个忙你无论如何都要帮。”陈孚眼里全是黑线,均州报改版成为江陵日报后,版面扩大了不知多少倍,内容也不知道扩大了多少,但人却没增加几个,也难怪陈孚头痛了。

这件事还成了均州的笑话。

“唉,”陈孚连哭的心都有了:“《石头记》,张大人的石头记说什么也不肯更新了,我没有办法啊,再这样下去非给人骂死不可啊。”

“张大人不是在给你们授课吗?”陈孚莫名其妙的看着于石,试探道:“要不介翁劝一下?”

“唉,”陈孚苦笑,道:“我知道介翁最近在读史,所以恳请介翁帮忙写七读史诗,江陵日报编辑部已经议定,每诗暂定为五两银子,还请介翁帮忙?”

“怎么啦?介翁认为少了?”陈孚有点尴尬,江陵日报版面虽扩大了很多,但是支出也多了很多,江陵城内的商业还没完全展起来,紧靠葛氏裁缝店、均州铁器铺这些从均州城搬过来的店铺支持。

于石看着这仓促写成的短诗,忍不住叹了一口,终于知道张大人为什么不愿意写《石头记》,这被逼出来的文字,确实不啊。

于石收起这仓促写成的读史诗,希望明天不会被陈孚拒稿,然后就听到了窗台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请关灯。”

“呼”的一声,于石吹灭了灯。

次日一早,巡更的学监如神龙般再次出现,辰时起床,然后洗涮,用早饭,最后就是一刻钟的早间操。到了巳时,准时课,还是张大人那个黑面包公,然而大伙却不敢对这个黑面包公有任何意见。

到了午时准时走人,突然那个神秘的学监找到于石,说他的住所有人在等他,还没等于石回过神来,神龙却不知道跑那里去了。

于石只好疑惑的回到住所,却看到让他吃惊的一幕。

自己一年多没见的娘子,还有自己的老父亲,正虎视眈眈的看着葛起耕及她的母亲葛娘子,自己的娘子一看到自己,“呜呜”的哭了起来,反倒自己的老父亲,指着自己的鼻子就骂:“孽子,孽子。”

“阿爹,你怎么了?还有娘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于石昏了头,搞不清怎么一回事。

“孽子,怪不得你一年也不回家,然来竟是在这里取妾安家,你取妾也好,怎么不回家说一下。”老父亲怒道:“新妇有什么不好,辛辛苦苦帮我们于家生了两个孩子,含辛茹苦拉扯大,你倒好,在外头风流快活。”

说话家,从里面跑出两个孩,不是自己的两个娃娃还有谁。

“娘子,你听我说。”于石刚要开口,平素善良的娘子已打断了自己的话:“相公,你不用说了,奴家知道你在外面也不容易。”

于石看了一眼面带微笑的葛娘子,有点尴尬:“娘子,你听我说。”

“还有什么好说呢?”于石的娘子呜咽道:“奴家刚到时,她就在这里,还问奴家要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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