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都吃肉(1 / 2)
安诺宁顿时有种负罪感,骆音出了什么事该怎么办?是自己把她给气走的。她急急忙忙的跑出门,陆云深也紧跟着她。
“请你有没有见过一个身穿黑裙,眼角有一颗泪痣,长得很漂亮的女人?”
“没有。”
“请你有没有见过一个身穿黑裙,眼角有一颗泪痣,长得很漂亮的女人?”
“没看到这样的美女啊。”
“请问…”
沿着街道一路问,都说没有见过骆音。安诺宁的心也越来越急,骆音长得那么漂亮,走出去也因该会引人注目,为什么就没有人看到她呢?
她心里闪过各种不好的念头,生怕骆音出了什么意外。她不是担心要承担责任,比起这,她更怕骆音受伤。
安诺宁从幸福区一路问到街区,走了三四里路,可还是没有骆音的踪迹。已经三个时过去了,电话还是关机打不通。
她瘫坐在长椅上,问得久了她嘴皮都变得干涩磨出了皮。以前从没有发生过这种事,就算她要走出去几天也会和她说一声。安诺宁后悔了,不该和骆音吵架,她那么任性,又那样直肠子,真遇上什么事该怎么办?没有失踪二十四时又不能报案,究竟该怎么办?
陆云深站在她身边望着她,眼里有些迷茫。看到陆云深迷茫的神色,安诺宁轻声干涩说道,“你回去吧!”
陆云深的脚没有动,把手中的矿泉水递给她,眼睛亮晶晶的盯着她。
“都说让你回去了,听不懂我说的话?”安诺宁拍掉他手中的矿泉水,眼里尽是不耐烦的神色,她现在哪顾得上什么喝水,心中早就堆满了焦急与不安。
矿泉水瓶被拍落在地上,发出“嘭”的响声。陆云深满脸的不可置信,觉得这事一件不寻常的事。他没有见过安诺宁这副模样,自然很惊讶。不过片刻之后又有点委屈,愣愣的看着安诺宁。
安诺宁看到陆云深脸上的变化,觉得自己傻,跟一个病患发什么怒。他没有做错什么,这种怒火简直毫无理由。又觉得心冷,他什么也帮不了自己,什么也不能做,就像个累赘。
“你先回去吧,在这里又没用。”安诺宁捡起水瓶放到他手里,继续向前走询问骆音的消息。
陆云深修长的身影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思索了一会,终于踏出步伐紧随安诺宁。他的确很多都不懂,但他想陪着她,在她彷徨无助的时刻,仅此而已。这种未知的情绪一直缠绕在他心底,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安诺宁问了许多人,都是无疾而终。陆云深也在旁边开了口,用僵硬的语气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安诺宁的话。
看到陆云深也行动起来,她心里有了些慰藉,可能是找到陪伴者的原因,让她看起来不那么孤单。灯光把他们的脸照得光怪陆离,一会又灰暗。两个人的行动始终没有减慢。
深夜十二点已经降临,街上的行人少的可怜,安诺宁的心也越来越凉。或许,骆音已经回来了,她抱着这微存的念想转身回去。
打开门,家里空荡荡的,让她仅存的念想也破裂。她终于不可抑制的蹲在门口哭了起来,外面那么黑,那么让人害怕,骆音究竟在哪里。她也只不过是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在面对这件事同样也不知该如何解决。
安诺宁哭得肩膀一抖一抖的,除了哭,别无他法。陆云深没见过这样的安诺宁,在他眼里,她一直是温和的笑,看起来很坚强。
他回想起这种事应该用什么办法解决,不适应的把手搭在安诺宁的肩上,对着她通红眼睛轻轻吹口气,轻柔的抹掉她脸上的泪,“诺宁,不哭,不哭,会变成大花脸的。”
孩子般的语气让安诺宁哭得更凶了,他不懂,什么都不懂。
陆云深很不解,明明自己做得份毫无差,为什么诺宁会哭的更凶了呢?他只好捧住安诺宁的脸,朝她眉间亲了一下,缓慢而郑重。
直到早上八点钟,安诺宁眼里布满了血丝。她一晚上没睡,哭了一个晚上,从大声哭到声呜咽再到低泣沉默。她折腾了一晚上,而陆云深倒在她肩膀上睡得很熟,抓住她的手不放。
安诺宁把抱枕放到他腹部怕他感冒,而自己却坐了一个晚上,一动也不动。她想,要是十点钟,骆音还没有消息,就立刻去警局报警。
门外有了钥匙响动的声音,安诺宁用余光瞥向门口,一道熟悉的身影鬼鬼祟祟探出一个头。她声音沙哑的开口,“你去哪了?”
骆音见到安诺宁不但在家而且头发松散,面容憔悴被吓了一跳,怔怔看着被陆云深抱着的她,“你们,该不会找了我一晚上吧!”
“你说呢?”安诺宁眼睛不眨的盯着骆音,内心安定下来。还好,她没出什么事,也没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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