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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5章 一生只够爱一个人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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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谢公子大庭广众之下,道路上就不爽索吻,实在是这一月谢太太太忙,飞日本,去海市,一天忙的面都见不上。

过分到不回白家,把兰草接去北山苑,回吴苏玫园。

彻底坐实了。

去父留子的行径!

谢公子是一点都占不到老婆便宜,亲亲抱抱都没有,更别说那般怀念谢太太的滋味。

三十有五又如何。

谢先生的自律,健康,依旧让他保持峰腰猿背,荷尔蒙狂野释放,腰顶顶好用,气血方刚无处纾解。

以前沈箬觉得,衣襟缭乱的谢公子太不守男德。

而现在的谢太太觉得,如今这样的谢公子,年岁的痕迹没留下,愈发持重端庄。

这样的男人,衣衫缭乱的堕落时更性感。

“看它。”

“多想你。”

破碎的红裙勉强裹着娇躯,谢太太面红如血,娇羞的说着知道了。

知道什么就知道。

她一点都不知道。

谢公子实在不爽,掌心扣着她脖颈,强势野蛮的索吻,“自己来。”

“好好安慰它。”

“知道我多想在车上弄你么?”依偎在怀里的谢太太抬头,欲媚迤艳又带着破碎感。

她有点没缓过来,疑惑的啊了声。

人在怀里。

在里面。

近在咫尺,还是觉得不够。

谢兰卿又低头,再次吻上惨不忍睹的唇,撞车,要微信的她,纯欲稚嫩,梨花带雨。

极软的一把腰。

多年前会所门口的沈箬。

从不否认。

他对她。

始于性冲动。

想弄她。

那时,亦或今晚。

谢兰卿有些分辨不清楚。

不喜欢。

拒绝是因为,她那时跟着傅延维。

就纯欲望驱使。

想试试腿精。

想试试那把软腰。

想尝尝她的味道。

肯定很甜。

像颗糖。

……

“兰卿先生。”

露台抽烟的男人的回头,眉间挂着一层阴郁之色,最近总想起以前,总想起那时候的沈箬。

想不想再早点遇见她,没有傅延维那些乱七八糟的狗?

不想。

那时候的他太混。

会给沈妹妹吓走吓跑,绝对不会回头。

“什么?”他问。

沈箬指着手机,为难的样子,“被拍了啊。”

他嗯?

咬着烟进屋,绕到床边看手机,拍得蛮不错,上下滑动,页面停留在车内他吻她的时候。

她重复,“被拍了。”

谢兰卿吸了口烟,眸色发沉,“真漂亮。”

沈箬纳闷,“谁?”

男人抬头,伸手揉了烟,面色冷峻,眼神却真诚,“我说你,真他妈漂亮。”

姑娘被扯来回怀里,晓得她娇气,谢兰卿不管,她的滋味没尝不够,做了再去哄。

照片当夜就被删除干净。

除了谢兰卿留下的几张,络上再无他跟沈箬的照片。

这效率,速度,办事能力。

友懂的都懂。

资本家爸爸的实力摆在那儿。

沈箬。

可千万别去碰。

人家先生身份成谜,这类人,要么身居要职敏感的不能泄露丁点,要么实打实的财阀家族低调,可做事一点不低调。

兰草3、4岁的时候,沈箬的事业正值巅峰。

他见到麻麻的时间变少,陪伴在父亲身边的时间越来越多,教育塑性的时候,谢兰卿亲力亲为。

只是儿子多随母。

譬如。

嘴馋的公子馋烧烤,跟冯易软磨硬泡好不容易吃上,要知道太太在家,跟太太不在家规矩完全不同。

很可惜,太太现在没在家,一切以先生为主。

在等烧烤的过程中,公子一边流口水一边念起打油诗,“红豆生南国,春来鸭先知,一窝大鸭蛋,煎炸都好吃。”

负责烧烤的冯易眼皮直抽抽。

这贪嘴,准跟太太学的。

以前不觉得,现在冯易才知道,其实太太是个馋猫,先生越来越纵,太太是越来越娇气。

上次因为半夜吃不到烤羊肉串而掉眼泪,犹记得先生抱着太太亲自喂烤串的样子,可把先生给心疼坏了。

不就是羊肉串么。

怎么就把谢太太给委屈了呢。

“叔,叔,烤串,烤串糊了,我的鸡腿糊了!”公子那个着急呢,原地打转恨不得自己上手。

好不容易吃上了,公子得意忘形,“一片一片又一片,吃完这片想那片,孜然麻辣都可以,烤得焦香冒油星。”

“咳咳咳,咳咳咳咳……”

顾着嘴的公子看了眼冯易叔叔,低头继续啃鸡腿。

后面,谢公子挨靠廊柱,优雅焚了支烟,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

死亡凝视压迫而来时,白九思从容放下烤串,转身来低头行礼,“父亲。”然后丝滑下跪。

掸去烟灰,谢公子薄唇轻起,“男儿膝下有黄金。”

公子说,“跪父亲,天经地义,老天爷爷不会责怪。”

听听那打油诗。

听听老天爷爷。

完美继承母亲的那点心思。

惯会示弱讨宠扮可怜。

公子跪的身形笔直,不卑不亢,姿态极好,“父亲今日怎么回来这么早,都没有去迎您。”

为什么呢。

因为谢太太的行程临时有变,今天回家。

有瞄到父亲背后怀里抱着花儿的罗正叔叔,嘴角微不可查地弯了下,“是母亲今天回家吗。”

谢兰卿喷出一缕烟雾,慢慢声,“要跟你母亲诉苦是么。”

“不敢,母亲爱父亲多,何况九思没有苦。父亲不准我吃垃圾食品是关心我身体,是我辜负父亲关切之心。”

“我应当受罚。”

这话……

听着莫名有点耳熟。

像谢公子时候应付长辈那套说辞。

谢兰卿呵了声,折步离开。

“起身。”

哄走了父亲,公子回头冲冯易叔叔悄悄比了个耶。

沈箬回家,路上堵车耽搁了会儿,车到车库还睡着,冯迁不敢叫,给先生去电话。

落入怀抱,沈箬堪堪睁眼,笑得又软又漂亮。

“老公……”媚嗓柔软,甜。

谢兰卿嗯了声。

“怎么提前结束行程。”

她顺势搂上男人的脖颈,往怀里拱,“想兰卿先生。”

男人嘴角微勾,这话,信一半。

确实有想,不过结束行程不是为他,也不是为兰草是为沈就,这么久终于把沈就思想工作做通同意去相亲。

她得回吴苏盯着!

“母亲。”兰草等在门口,不过3、4岁,可见谢公子身上习过来的风骨姿态。

随着年岁,越像谢公子。

沈箬嗯,从男人怀里下来,伸出手,“在家有乖乖听父亲话么。”

牵着母亲的手,兰草心里那个乐呵,当着父亲的面儿,兰草不敢隐瞒,如实说来下午做了什么事,包括那两首打油诗。

谢太太略微窘迫,“又听你舅舅胡诌。”

没错,那两首打油诗完全学了沈箬。

兰草抿嘴不语。

“先生篆的什么香,真好闻。”

没等谢先生开口,兰草抢先一步,“是我篆的香,母亲喜欢吗。”

那么精细的事儿兰草都能做,沈箬惊喜地蹲下身,摸他脸蛋,“呀,九思都会篆香了?你这么棒呢。”

被母亲夸了,公子多少有点高兴的轻飘飘的。母亲怀里最柔软,香香的特别好闻,每次赖母亲怀里都喜欢闻只有母亲身上才有的特别香味。

“咳咳。”

冯易已经看见先生不太友好的脸色,太太这一离开半月,直接回家,来不及恩爱一下。

还杵着碍事的公子……

不是说想要妹妹么,怎么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公子倒是识趣,瞥了眼父亲的脸色。

“我去陪祖奶奶,父亲母亲晚安。”

那时候的白九思,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母亲离家几天回来,连着一两日可能都不太能粘母亲。

长大了,自然就明白了。

白九思离院,院子就落锁。

谢兰卿连人带花的抱怀里,不由分说的索吻,她总是被吻的迷迷糊糊在书房,在浴室,在衣帽间,在露台,在任何谢公子想要施展的地方。

很久,两人才在内嵌的浴池相拥。

“想吃烧烤。”

谢兰卿嗤笑声儿,“嘴馋。”

被宠的谢太太变本加厉,“要吃兰卿先生烤的。”

“还有呢?”

“要兰卿先生喂。”

看她那被骄纵艳美无双的样儿,哪里舍得去拒绝她一丁点,“还有呢?”

她靠得更紧地磨他理智,整个一无尾熊,“想跟老公亲亲。”

说这么多,就这句顺耳好听。

下午因为吃烧烤受训斥的公子肯定想不到,深夜时分,他的父亲会亲自动手给母亲烤烧烤,甚至亲自喂。

看着烧烤和男人,沈箬托着腮,浅浅呷了口洋酒,迷醉的眼神在男人身上留恋徘徊。

“兰卿先生。”

男人扭头看来,熟练地给烤串刷油。

“没结婚,现在的先生在做什么呢。”

眉眼暗了两分,他问,“见谁了。”

这么敏锐?

她不得不老实,“日本,遇见京伯棠,就喝了杯茶。”

结不结婚碍他什么事。

谢公子不想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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