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一生只够爱一个人。(1 / 2)
rad2奶包最喜欢的是麻麻,最粘的是粑粑,这是保姆带奶包带出来的总结,但麻麻和粑粑都在时候……
奶包毫不犹豫选择麻麻。
做完修复回来,碰到来探望的景芫,她好一阵感慨,“你啊你真能瞒,宝宝落地都不说,还是我开车路过见二公子的车出入医院……”
沈箬笑盈盈的挽着景芫的手臂,“哪里需要兴师动众,你知道我喜欢安静。”说着看了眼秘书拎着的东西。
“怎么买这么多,奶包才这么点。”
“我喜欢宝宝,想给他买,可不能拦我。”景芫笑着,摸摸沈箬的脸,“气色恢复不错,恭喜箬箬做母亲。”
“谢谢。”
“干妈,能不能算我一个。”
多个人疼孩子有什么不好,“那有什么问题,欢迎。”
门口,冯易提醒,“少爷刚睡着。”
沈箬点头,放轻了动作。
屋内,保姆在一旁看着,谢兰卿抱着孩子,糯糯的一团挨靠在父亲肩头,一只手揪着父亲的衣服,闭着眼正要睡,谢兰卿再给奶包拍奶嗝。
两人去到一旁不妨碍两父子的温馨一幕。
“他喜欢他父亲这样哄。”桌上摆着补血益气的炖品,沈箬看了眼推到一旁选择果干。
景芫多看两眼跟沈箬声,“这么多年,第一次瞧见这样的二公子。像谢兰卿又不像谢兰卿……”
沈箬嗯了声?
“二公子刚回京那阵,圈内出名的混不吝,桀骜难驯,风流倜傥,英俊多情——”
沈箬自然地接过下文,“伤了很多姑娘的心。”
景芫掩唇轻笑,这话可不敢乱讲,万一谢太太吃醋跟谢先生生了龃龉,可不是她的过错。
要说有没有夸张?
那是一点没有,只有收敛。
从前,二公子这手除了搂抱美人的腰,那就是夹烟,拿酒杯,绝不会做毫无意义的事。
若早年的谢兰卿遇见沈箬。
沈妹妹才不会沉溺于清贵俊逸,端的是一身风流桀骜,看似多情实则无情谢公子颠倒众生的艳骨皮囊之下。
那时候的沈妹妹,一定避之不及。
差不多的时候景芫告辞离开,奶包被二公子抱着只远远隔着看了眼,极其漂亮的奶娃。
要说二公子的保密工作是真的好。
没显怀的时候,人倒是常出来跟她们玩儿,差不多的时候给二公子接走,后来随二公子出国出差约不到就没再一起玩儿。
再后来……
宝宝都降生了。
坐上车,景芫看了眼独立出来的病栋,眼底有两分黯淡落寞,忍不住抚了抚自己的肚子。
好可惜。
在纳米比亚自然保护区的枪击,剥夺了她做母亲的资格,先生没有顾虑地娶她,父母也彻底地支持她。
可是。
“景总,回公司吗?”
景芫嗯,略显疲惫地闭上眼,压下眼底的湿意。
送走景芫,沈箬才去关注父子俩。
宝宝打奶嗝也是软软糯糯的,靠在父亲的肩头睡得极其安稳舒心,好几次都没能放在婴儿床。
这时候还得谢太太出手,轻轻拍着奶包的背,温柔地哄着才能让奶包松开父亲的衣服睡在婴儿床。
“兰卿先生不能太惯着兰草。”她转身抬头看眼前的男人,矜贵的眉眼漾着温缱的风韵,优雅和高贵并重的雅致。
身份的升级,让兰卿先生更有成熟稳重令人心神荡漾的魅力。
真的好迷她。
“像你。”他说。
这话不真实,明明宝宝的眉眼像兰卿先生。
“哪儿像我?”
拉她到沙发坐下抱在怀里,端来炖品哄着喂,“性子像你。”
沈箬慢慢嚼着,眼神疑惑。
男人眉眼含笑,拂去额角的碎发,挨近,话语里带着笑音,“会讨宠,会撒娇,尤其能惹我怜爱心疼。”
她娇娇地说‘哪儿有’,依偎在怀里,扯来纸巾给他擦肩头,有兰草闷出来的奶,“一会儿不是还有事,堂堂二公子带着一身奶味多不好。”
“不擦。”他一把握着谢太太柔嫩的手,又舀了一勺炖品,眼神幽邃沉溺,“等会儿给我换衣服。”
莫名其妙被看得脸红心跳,沈箬扭头避开低低应了声。
隔壁房间,沈箬坐在窗边温情地相拥,好久没这样玩谢公子柔软的头发。
屋外寒风凛冽,飘着雪花,银装素裹白茫茫的世界只有几朵艳嫩的花蕊绽开,给白色无暇的世界点缀了一丝色彩,娇嫩又温柔,不抵雪霰的摧残。
好久,做母亲的少女样姑娘泪巴巴仰头,额角微微渗汗伏在男人膝盖,“二公子,不成体统!”
衣襟大敞,胸膛一层红,淌着汗珠,风流浪荡的男人点了支烟,眯着眼手掌摩挲姑娘红红的脸颊。
“哪儿不成体统。”
沈箬抿了抿嘴,声音轻,“一身不正经的味。”
谢兰卿笑,搁下烟俯身抱谢太太到怀里,怜惜地揉去眼角的泪痕,叼着脖颈脉搏跳动的青筋,声音低磁沙哑,
“说说,谁的味道?”
吻去柔软地儿,把稳了腰身不给躲,十分久违的绵软无骨的细腰,一掌抵了一半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揉捻亲吻。
要命的痒沈箬受不住,“先生该离开了。”
“催我?”
她说没有,脸藏在男人柔软的黑发里,“困,要陪宝宝睡觉,好喜欢看他睡觉,软乎乎又漂亮,真想狠狠亲他。”
谢兰卿低哼一声,仰头,“亲我,那我儿子,随我。”
愣了一晌,沈箬笑得眼泪都出来,整理好衣服下地去衣柜里拿衬衣,回来,规规矩矩跪坐在谢兰卿怀里,“先生不闹好不好。”
谢兰卿嗯,重新点了支烟,瞧着谢太太给他换衣服,姿态极其舒懒。
生了宝宝,那少妇的韵味更浓,看什么眼里都透着一层柔光,不妖不艳却极是耐人寻味的眉眼眸光。
好一晌,才把谢先生送走,沈箬也转头去换了衣服,沾了些烟味不好,这才爬上床让保姆把宝宝抱来旁边。
她轻轻的又满足的戳兰草的脸蛋,肉嘟嘟,白嫩嫩的豆腐,一切都要心翼翼怕伤着他。
“你父亲一会儿就回来,麻麻陪你睡觉好不好。”
“他事情好多好多,要养我们母子,兼顾家族责任,粑粑也很累,平时可以粘有事的时候不能粘。”
“麻麻可以迁就你,晚上把粑粑让给你好不好。”
欲回屋拿东西的谢兰卿揉了烟,等谢太太睡着才进屋,头一次觉得‘心翼翼’这个词语可以跟幸福挂钩。
何其的别有滋味,回味无穷。
离开前吩咐冯易,“照顾好太太。”
冯易点头,少顷又听先生补一句,“和兰草。”
冯易愣了愣又点头。
感慨一句,太子在先生心中的存在感是不是……略低?
入夜。
车子车门大开,谢兰卿坐后座散烟味,夜深人静,兰草啊呜啊呜哭得极其洪亮。
谢兰卿弯身下车,笑了下,“又闹她母亲。”
没多久谢兰卿到房间,很快换了睡衣出来,从保姆怀里接过孩子贴靠在胸膛,脑袋搭在颈窝边。
哄孩子的沈箬闹出一身汗,看着床边光影中的一大一,“你们父子有心灵感应啊,一直睡得好好的,听到车的响动就啊呜啊呜。”
抱着宝宝的男人扭头,似笑非笑盯着谢太太,吩咐保姆,“陪太太去沐浴,不要惯着她。”
保姆嗳了声,先去拿衣服。
洗完吹干头发出来,兰草已经在婴儿床嘟着嘴睡着,沈箬笑笑准备去床上,被迎上来的谢兰卿一把抱进屋,抱上床揉在被窝。
郑重其事的说明。
“兰卿先生晚上只属于囡囡,儿子也不能例外,知道么。”
她嗔他,“你偷听,不道德。”
夫妻间谁还管道德不道德。
亲疏有别。
太太和儿子,自然也是有区别。
虽然这样才叫不道德,又如何,反正都是两个一起疼一起宠,儿子怎么能去计较父亲多疼了些母亲呢?
又不需要他养老陪伴。
他的伴侣,可是谢太太。
跟他怨了会儿闹了会儿,还是窝在谢先生胸膛睡得最舒适踏实,这动作,需要的安全给可不是遗传给了兰草。
……
十二月底,谢兰卿才给谢太太出院回家,她没有特别喜欢的住宅选择向,方便两位姥姥看孩子还是回白家。
50天的月子,她半自律半努力半偷懒的修复,运动,调理,身形恢复的跟以前一样。
保持的蛮不错,增重了12斤。
偷偷有几斤长在胸脯,剩余的几斤一分散,半点瞧不出。
谢公子什么都没说,但是爱极偷偷摸摸长的地儿,夜夜都要展现‘掌控权’和‘占有欲’。
坐月子期间沈箬还爱上一个事儿做熏蒸。
花香味,熏完香香的,像在花田里打滚一样。
谢公子蛮迷那个味道,太太的温香软玉,不管抱着,搂着,亲着都是香香的甜甜的,掺杂一丝清冽的药箱,着实迷人。
这天忽然接到陆懿行电话。
“啊,什么?”
“我结婚。”陆懿行倒没什么情绪,像在邀约出门玩儿一样寻常普通。
沈箬就纳闷了,这是到时间,各自都要领任务多任务了么,“我昨天才刷群里的消息,没说你结婚,怎么忽然……闪婚吗?”
陆懿行笑了声,“闪什么婚啊,正常结婚。”
“可赏脸来,嫂子。”
挂电话,沈箬放下画笔,看了眼睡着的孩子出门,“陆二公子结婚真的吗。”
冯易点头,“陆家定的,孙家一直养在国外的孙女,适婚年龄,一开始定的陆家大公子。”
“那孙女一眼相中陆二公子。”
这是什么发展,沈箬满头雾水。
“京城办嘛。”
“不在京城,在法国。”冯易想了想才说,“孙家孙女在法国长大,陆懿行一直会宠女人。”
“联姻是么。”
冯易没再说,这是显而易见的事。
“那礼物你去帮我准备,我也不知该送什么。不过那时候陆家有给我添妆……”
都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沈箬懂得也不多,一切拜托给冯易。
晚上谢兰卿回家,谢太太迎上来抱着谢公子的腰好一会儿温存才说,“陆懿行要结婚了,在法国。”
谢兰卿抱着姑娘到书房,搂在怀里,“知道。”
沈箬焚了支烟送到男人唇边,手臂顺势吊着脖颈,“我不懂,一切交给冯易去准备。”
“那,我应该去观礼吗。”
打开电脑,谢兰卿看了眼怀里,“太太想去就去,你很自由,囡囡。”
“那兰卿先生呢。”
“如果我们都去,兰草怎么办。”
慢抵一口烟,他低头吻她水润润的蜜桃味的唇,“3、4个保姆还能带不好兰草?”
“太太说莫要太惯着孩子,我瞧着是太太惯的更多。”
“结婚,有宝宝不代表囡囡需要去做退让,你依然可以想做什么做什么,不论做什么,兰卿先生自会给你撑腰。”
“懂么,谢太太。”
懂了的谢太太笑得如花儿,“法国……还没去好好玩儿过。兰卿先生陪我去好不好。”
谢兰卿越吻越狠,怎么都不够食髓知味,贪恋无比,“好,太太说什么便是什么。”
烟在烟缸上烧出一截白灰,自然熄灭。
男人再度吻上姑娘的唇,抽来湿巾擦手,捧着姑娘红晕浸染的脸,“今晚陪先生睡好不好。”
“周六,怎么轮也该轮到我了,对么,谢太太。”
懂他在暗示什么。
这一转眼4个月过去,都没给谢公子碰一下,偶尔隔靴搔痒哪里能真就缓解到。
从怀里起身,沈箬羞的不敢抬眼,“我,我去洗,洗澡。”
谢兰卿搂她回来,耐性十足的咬着她耳朵,“知道穿什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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