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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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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理上的洁癖足以忽略,然而在心理上,这一刻的谢共秋与远在千里之外另一个水火不容的男人有着如出一辙的共性。

他为什么要来?

他为什么想见花祈夏?

逼促炎热的昏暗,冰凉的栏杆与台阶,两个人之间愈发稀薄的氧气,以及悬殊又怪异的力量差距……无话轮组织与恰当词汇选择,无适当场合与时间,谢共秋听见体内滋长的火焰在烧燎——

一个近乎完美的“吊桥效应”触发点。

但喉结间无形收紧的冰凉让男人清醒地沉浮在冰火两重天的博弈里,他不能,不愿意,也无法突破生理与心理上的准则:她值得的不是趁火打劫的觊觎,不该是这里的黑,这里的灰尘和霉斑——

不该是在这里一句无法清醒的“我喜欢你”。

想给她更好的,更干净、更正式的。

让她刻骨铭心,即使忘记也要留下一道氧化般的痕迹。

而不是清醒后了无留痕。

也许这就是一种无耻至极的共鸣吧,他和燕度谁更自以为是,更卑劣呢?克制反压野性,肮脏威逼干净,冰山一样的男人鬓角不断沁出的潮湿,也许此刻让他遭受的折磨更深。

花祈夏“嗯?”了声,她醉了后灵魂里的直白与纯粹被无限制地催生放大,占据神经与意识,宛如在大风天果断又直接地收回手里的风筝线——

就像她直截了当地告诉谢共秋不能打断她的话,花祈夏将手里的线穿过名为“答案”的针眼。

醉酒的晕眩让她无法记得自己要得到一幅什么样的绣盘,只记得自己要问些什么。

可谢共秋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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