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0章 话留在信里(2 / 2)
但我不再做回应的那一个了!”
“那他们永远都只能站在你窗外了?”
“不是我不让他们进来!”她声音低了下来。
“是他们来得太晚,我已经没有力气,再为任何靠近而开一次门!”
夜风吹起她的发梢,落在她耳侧,她轻轻抬手拨开,眼神落在远处的天线塔上,闪烁着微弱红光,像是某种不安的心跳。
她转身回屋,从抽屉里翻出那封旧信,是丁砚之三年前写的,从未寄出,也从未提起。
他在信里说:
“盛听。
如果有一天你不再画光了,是不是意味着你已经把自己照亮了?如果是,那我会放心离开。
但如果不是—那我愿意在你光照不到的地方,再等一会儿!”
她轻轻把信合上,重新放回抽屉最里层。
那封信她始终没有回。
不是不想,是不敢。
她怕她一回,就再也走不出来。
第二天凌晨三点,她忽然从梦中惊醒,窗外雨下得很轻,但持续不断。
她披了外套,走到阳台,将窗关上。
正准备转身时,看到楼下街角的长椅上,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那里,撑着伞,整个人缩在伞下的阴影里。
她握着窗框,站了一会儿,没看清是谁。
但她知道是他。
他没有打扰,只是像往常一样,静静地坐着,仿佛只是在确认一件事—你还在,我就不走。
她没开灯,也没开窗。
只是站在那里,目送着他在雨中坐了十几分钟后,缓缓起身离开。
她靠着窗,一直等他走远才回到屋里,坐在画桌前,摊开画纸,起稿。
她画了一把撑开的伞,一张淋湿的纸,一道从街灯投下的微光。
画完后,她落下一行字:
你没有等到我,我也没有叫你。
但我们都知道,那晚的雨,没有白下!
这幅画她没有收入展册,只贴在了书架背后,用一枚不起眼的画钉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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