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0章 明信片未寄(2 / 2)
就像她早已不再写画作说明,不是她怕被误解,而是她终于接受了:哪怕你写得再清楚,该看不懂的人还是会看不懂;该看懂的人,哪怕你什么都不说,也会明白。
她把手机扣在桌上,站了一会儿,忽然抬头看向窗外。
街口那棵香樟树下站着一个熟悉的影子,伞没撑开,肩膀微微湿了,手里抱着一个画筒,低着头像是在等什么。
她闭了闭眼,转身没有去看第二眼。
她知道那是谁。
也知道那人不打算上来。
是丁砚之。
他现在的每一次靠近,都像是在提醒她—他还在这个城市,还记得她的生活节奏,知道她出门的路线,知道她新展出的时间,也知道她每天几点关灯。
但他不说。
不问,不求回应。
她靠在门边,听着雨声在窗台轻落,像是一种极轻的告白,在夜色里一遍遍重复。
她忽然想起大学时候某个傍晚,他们画室熄灯太早,她和丁砚之两人一起站在走廊尽头,借着应急灯继续画线。
他那时没带工具包,借了她的一支尺和一块橡皮,用完后极心地还回来,说了句。
“我下次也带!”
她那时看了他一眼,说。
“不用记得这些!”
他笑着回。
“我记得的事就一定不会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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