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 何必要念我(2 / 2)
“是我知道,看见之后我也不会再有什么动作!”
“那你还是在乎!”
“我从来没有不在乎!”
“那你就不能……放过自己一点吗?”
“放过自己,是不让他靠近,而不是再让自己回去!”
林西没再说话。
她知道这一顿饭终究吃得有些沉闷。
吃完后,徐盛听把碗洗干净,擦干手回了画桌前,重新翻开那本《灯灭以后》的画集。
她给那张“天亮之前”的画补上了一句注释:
不是谁照亮了我,是我撑过了最黑的那一段!
夜里十一点,她收到一条邮件。
发件人是丁砚之。
他写得不长。
今天在教室看了一本旧的建筑图册,有你曾经翻阅时留下的折痕。
那一页我留着没翻,怕一翻,画会散。
我知道你现在在画《灯灭以后》,我猜你也在为那组画准备一个收束的方向。
如果你还记得,我们大学时画的那条长廊素描,你当时说—“光不是从头到尾的,它只是照一段够你走过去!”
我想说,我已经走到那段光的尽头了。
但你放心,我会继续走,不是为了你了,是为了我自己!
她看完后,靠着椅背,没动。
邮件没有附件,没有多余的寒暄,也没有“希望你过得好”这类情绪化的句子。
一切都恰到好处地克制。
克制到让人觉得—他是真的放下了。
她在回复框里打了一行字,又删掉了。
再打,又删。
最后她什么都没写,只是把邮件存了档,关了页面。
有些话她不是说不出口,而是说出来就成了回答。
而她,不想再回答谁的等待了。
凌晨一点,窗外的雨大了。
她忽然想起一个场景。
大学某年初冬,丁砚之眼睛还没出问题时,有一次她感冒,他下课后去便利店买药,回来时鞋和裤脚全湿了。
4八3八4八3八1八71111065八hl
:。:vqiaqia
rad3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