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 她终于不解释(2 / 2)
只是转头在本子上写了一行字:
我们曾在同一个风景里画彼此,如今只是各自站在不同角度,看同一棵树开!
夜里她做了个梦。
梦里,她一个人站在自己画的那间“屋子”里,四面通风,光从墙角缝隙溜进来,斑驳落在木地板上。
她听见外头有脚步声。
一个脚步沉稳,一个略快,像是跑。
她没出去,只是站在屋子中央,手里握着画笔,身边是未干的颜料和凌乱的草稿。
脚步声没进来。
他们只是停在门外,一个在左,一个在右。
她没有说话。
他们也没有开口。
风穿过四面墙,带着光和影子一起流动。
她醒来的时候,枕边没有泪,也没有笑。
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
她明白了。
不管是谁在门外。
她都不会走出去。
她现在的生活,已经不是“等谁来”来定义完整。
她的完整,是她自己在这个没有标注、没有归属、也没有钟表提醒的时间段里,一点一点垒起来的。
哪怕门外站着的是陆聿白,是丁砚之,哪怕他们说出的是那些年她渴望听的每一句。
她也不会再为了一句话,把自己交出去。
这一次,她终于有力气,把门关好,把窗开着。
光进来,风也来。
人,不来。
三月末的港城,像是突然醒来的植物,街角的香樟树新长出一层淡黄的嫩叶,路边的咖啡馆门口重新摆上了藤椅和盆栽,连人群走动的节奏都比冬日轻快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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