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只有一个印章(2 / 2)
如果你没来,我也不会怪你!
我只想你知道,我很好。
比你想象的,还要好!
落款是他亲手画的一支铅笔,侧卧着,像他从前送给她的那支断尾2b。
她盯着那封信看了很久,直到普洱冷透,才将信纸重新折回信封,夹进她画室墙边那块软木板上。
那儿钉着她的创作行程、展会排期、合作草图,整整齐齐。
她把丁砚之的信钉在最底下。
没有撕,也没有藏。
像放一块石头在心底的河流上,不阻水,只让自己别忘了这块石头曾在那里。
画室的日子一如往常,安静而清晰。
陆聿白照旧每天上午十点送一束花来,不多说话,有时不出现,只让人送到楼下。
花是她最喜欢的香雪兰。
从前他从不记得花名,如今却能分清香雪兰和郁金香的区别。
她没有拒绝这些花。
她收下,换水,插在门口的长颈瓶里。
有人问:“是情人送的?”
她笑了笑:“不,是旧识还债!”
那人不懂她话里的意思,只当是她玩笑。
丁砚之的画展在港城美术馆新馆三楼举办,主题是《看不见的边界》。
她收到邀请函时正忙着准备一个高校合作的艺术驻地项目,没来得及回信,也没去展前的预展晚宴。
直到正式开幕那天,她才站在展厅门口,穿着一件深蓝风衣,低调地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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