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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孟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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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d2自岐山清谈会后,金光善便被迫在岐山养伤。

那天套他麻袋的人最终还是没找到,甚至在清谈会结束后温家便没了找人的消息。

他大概能猜到对方在温家的地位不低,但温家家大业大,猜不到是谁做的,便派人送了不少金银珠宝和法器等等孝敬去敲了温旭的嘴。

白送上门的资源,温旭岂有不收之理?

但他收了东西,却给不出背后的罪魁祸首是谁,想来想去能让温良退步的人可不多,便随口抛出个他不喜欢又惹得起的旁系背锅侠道:“是岐黄的温岭。”

那金家弟子大惊:“这怎么可能!”

若是那个总是笑眯眯的温大夫,他们宗主怎么可能现在还活蹦乱跳的?

温旭说过的谎比自己吃过的饭还多,半点不心虚,反而趾高气昂,理直气壮地说翻脸就翻脸:“我说了就是他,信不信是你们的事,快滚!”

那金家弟子平日里跟在金光善身边也没少被呼来喝去,面对这样的态度,连忙转身,熟练地溜之大吉,去找金光善汇报这件事。

温岭此刻还不知道他被温旭背刺,还在斟酌这份自己新开的药方是不是也可以往里面加一些对身体好但实在难吃又放置年份过久的药材。

这段时间,有温良的暗示和温情与蓝菏的交情在,温岭有无数种方式能即让金光善在疗伤过程中痛苦无比又半点不妨碍疗程,毕竟只要金光善的身体确实在一天比一天好,那对方就是再苦再难受,那也是良药苦口,不可能怪罪到他一个医师身上。

而且金光善就算好得再快,一时半会儿也回不了金鳞台,这期间也足够他暗戳戳地折腾对方。

温岭回忆着自家药房里那一批即将在下一次义诊包成一批批药分发给穷人的药材都有哪些。

若是加了这些药,既能清一清家里药效减弱的一批珍贵库存,又完成温良和宗主下发的秘密任务,而且等金鳞台支付医药费后,又能重新买新的好药材。

一举多得,何乐而不为?

就在温岭还在纠结药方之际,金光善也从弟子口中得到了是温岭要害他的消息。

金光善倒是没觉得这是一个多么不可置信的消息,反而一脸恍然大悟。

“难怪,难怪啊”

他就说为什么温宗主会突然对他转变了态度,原来是有人背地里给他上眼药!

温岭是岐黄一脉的族长,也是温若寒的近身医师,姑苏蓝氏的医道亦算闻名,所以双方很有可能背地里以医会友,暗度陈仓!

然后因为猜到了他当年算计他们夫妇的事,但又没有证据,于是便趁此机会联合岐黄温岭一起暗中对他下手,并在他后背刻字羞辱他!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这不就是在讽刺他误以为蓝氏两兄弟会为了一个女人和权力斗争闹翻,他金家想要坐收渔翁之利是在做梦么!

还有让温岭来做这个好人,在他养病期间可是好生折磨他一遍。

而且估计蓝祁璟那个人就是为了保证他养病受折磨的时间长一点,还特意打断了他的四肢关节!

蓝祁璟,你可真是毒啊!

金光善自认看透了蓝祁璟的阴谋,此刻更是半点都不想继续呆在这里,便命令弟子把素舆(百度说是古代木制轮椅的叫法)推过来。

他如今已被接上了四肢,因为有灵力滋养和岐山最好的医师治疗,他的身体恢复得不错,只是还不能行走,需要躺着或坐着素舆由弟子推动在外呼吸新鲜空气。

他是一个喜欢将外部环境掌控在手里的人,于是,在他养伤的这些天里,他带来的金家弟子没少“热情”地往左邻右舍窜,还亲亲热热要给温家的医师们帮忙。

岐黄温氏的人性子内敛又单纯,没两天便被金光善摸了底。

尽管从未见面,双方间隔很远,但蓝菏接连两天出现在岐黄温氏这件事还是传进了金光善的耳朵。

彼时他并没有在意这件事,但如今联系温大公子给的消息

金光善唇角溢出一丝冷笑,看来,想要拉拢岐山的人也不止他一个嘛。

他蓝祁璟不是一天到晚一副清高得很,谁都不放在眼里的模样吗?现在不也和他做一样的事?找的盟友还这么废物,轻而易举就被他抓到了尾巴,也不知道是不是闭关太久把脑子都给闭没了。

“宗主,可否需要弟子去请外面的医师来看看?”一金家弟子低声询问。

如今蓝氏不知为何同金氏交恶,而岐黄温岭又与蓝氏交好,也不知道会不会在药里下毒。

“不用,岐黄一脉都是死脑筋,他们不会也不敢真的给我下毒。”金光善嗤笑一声,但如今理清了真相,他怎么肯继续在这里受苦,左右回金鳞台不算远,不过车马慢行,正好还能好好物色物色岐山附近的美人,“走,去告诉温宗主一声,就说夫人传信,金鳞台事务繁多,本宗主来不及养病,就先回金鳞台了。”

此刻的金光善还不知道,外界关于他的流言已经再次掀起了热潮。

云萍城妓坊

昨夜接了个客人过夜,思思一直睡到晌午才起来,连衣服都没穿好,雪白皮肤上还露着一身痕迹便懒洋洋地推开了隔壁的门。

“喂!孟诗!你这有没有吃的?饿死我了。”

只见一个肚皮圆滚却容颜极美的女子愣愣地坐在床上,双手扶着肚子,满眼空洞恍惚。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恍惚成这样,思思也没太在意,顺手拿了桌上吃剩的点心便塞嘴里,含糊不清道:“又做梦了?”

自孟诗执意要怀上这个孩子以后,她反正是劝过了,但人家不听,还经常和她讲晚上做梦梦见那个孩子笑得老甜,总是眨着那双大眼睛,看上去又乖又可人疼。

思思相信孟诗生出来的孩无论男女都很好看,但要说什么母子连心,一个还没成型的胎儿托梦给母亲,她是不信的。

甚至还有心情说风凉话:“那你生出来之后可别让妈妈瞧见了,她和隔壁那闲竹院的龟公关系老好,保不齐人家哪天瞧你儿子长得好,找妈妈讨了去,到时我看你上哪哭去!”

孟诗气得拿枕头打她,并言之凿凿:“我儿子的父亲可是仙门的大人物!他给了我信物的,只要我把儿子生下来,他一定会来接我们母子回去的。”

思思无法理解孟诗的天真想法,她觉得能来青楼消遣的男人能是什么好人?尤其世家大族里的大人物,人家可不缺女人给他们生儿子。

一个娼妓之子,除非那个大人物实在生不出儿子,否则他就算回去了,难道还真能过上公子的生活?

所以,在孟诗怀孕的初期,思思最擅长的就是一边蹭孟诗的吃食,一边敷衍顺便打击孟诗的幻想,随后再被她用枕头跑着赶出去,权当消食。

直到有一天,一则关于那个大人物的流言在云萍城内大肆流传开来,甚至还有戏班子排好了戏正在巡演。

孟诗和思思听了个现场版,思思嗑着瓜子看的乐呵,孟诗却又气又哭,最后一路哭着被思思拉回了花楼。

没想到却正好撞上了鸨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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