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给我同样的伤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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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意仍然靠着冰冷的塑料桌子熟睡着。
沉浸在美梦中的脸上露出了微笑,但不知为什么,顺着她的眼角,吧嗒,一滴眼泪落了下来。
许意能清楚地感受到,掠过她的眼角的温暖体温,是熟悉的体香。
不知过了多久。
“嗯。”许意慢慢地把沉重的眼皮撑了起来。
一段时间,整个世界都像浑浊的镜片一样灰蒙蒙的。又眨了几次眼睛,周围才变得清晰起来。
许意还坐在路边的夜市摊上,可能是因为不舒服的姿势睡着了,全身都感觉酸麻酸麻的。
“哎呀,浑身都是酸的”
许意轻轻拍拍酸痛的肩膀,正在揉着湿漉漉的眼角抬起上身的那一瞬间,不知为什么在摇摇晃晃的桌子上,一瓶解酒剂砰的一声放在了桌子上。
“嗯?”
许意细长的双眼在确认对方的一瞬间,瞳孔一下子放大了。
“!”
好像是有什么东西砰的在许意后颈上狠狠地打了一下。
“陆,陆总。”
与正在托着下巴安静地注视着我的陆正宪的眼睛对视。
“趁这个机会把称呼改一下如何?”
陆正宪啪嗒一声打开解酒剂的盖子,把瓶子递给了许意。
“不管是叫我陆总,还是疯子,还是叫我狗东西。”
许意心不在焉的,摇摇头的陆正宪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瓶子握紧了,这温暖的体温告诉了许意这不是梦。
“有时候是陆总,有时候是疯子,有时候是狗东西,我都有点混淆了。”这次陆正宪脱下正在穿的风衣,给只穿着薄薄的衬衫的许意肩膀上轻轻地披上。
他散发出的淡淡的檀香味道碰到鼻尖的瞬间,促使许意离开的灵魂回来了。
“这里你是怎么知道的?”
“是你告诉我的。”
“是我吗?”
“虽然有一半的话是脏话。”
看着陆正宪面无表情地把本子放到嘴边,许意抓住了自己的头发,努力的想要回忆起来,但是记忆一下子就断了。
“什么哪里?你自己看着办狗路边摊要来吗?位置是”
将这些全部连接起来,许意确实是告诉了陆正宪自己的位置。这些酒才是问题,到底是怎么回事,在许意抱着自己的头自责的时候,陆正宪的锐利的眼神数了数桌子上啤酒瓶子数。
“不知道为什么你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他吐出的语气有点刺。
“什么?”许意想抬起头来问他。
不知道是因为醉意还没有消退,或者还是什么?
“有一段时间没看到我的脸了,应该不累吧。”只有锋利的鼻梁和正在笑的薄薄的嘴唇可以看到。
什么也想不起来。
陆正宪的宾利在许意的家门口缓缓地停了下来。
发动机熄火后,发动机的声音令人有点喘不过气来,两个人之间只有沉重的寂静。
啪嗒啪嗒。
打破两人之间寂静的是突如其来开始降下来的大雨滴。看到前面玻璃雨滴一下子往下滴的样子,许意解开了安全带。
“下雨之前赶紧走吧。”副驾驶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了以后,陆正宪都没有任何的动作。没叫许意下驾驶座,也没有将车开走,只是独自坐在一个死气沉沉的空间里,关掉引擎。
这样看来,为什么今天来找许意,他什么也没说。虽然是微微斜着头的许意,但她没有留恋,转身毫不犹豫地爬上了楼梯朝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许意洗完后出来,身上还是有点酒气,但酒劲有所减退。许意一边吃着水果一边看着电视,但是许意的脑子里只有一种想法。
“你到家了吗?”
就这样过了十分钟,三十分钟,一个时。
“什么雨下的这么大?”许婷的一句话就像是导火线一样,许意突然站起身来。
哒哒哒!
许意走下别墅的楼梯,听着脚步非常的急促。
他不可能还在家门口。
坐在车上的人不可能能淋到雨。但是。
许意抱着以防万一的心情,她的右手握着雨伞。
哒哒哒!
急急忙忙的脚步迅速迈下楼梯,在到达一楼的那一刻。
“哈哈。”气喘吁吁的,好像要断气了一样。
因为前夫泰然自若的样子,身靠在车身上,仿佛被这场雨淋得淋漓尽致。
“正宪!”
许意的呼吸不规则地乱成了一团,一把雨伞像武器一样握在许意的手心里。
“你是不是疯了?”
他低着头的脸,看见他那长长的影子落在湿漉漉的睫毛上。一下子抓住陆正宪的手腕,许意像磁铁一般把他拽在了屋檐下。
“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许意睁得厉害的瞳孔观察着陆正宪的湿发和已经淋透的衣服,真的令她很伤心。
“说吧,为什么总是表现得不像你?”
还有,许意的底气逐渐不足。
“到底对我为什么这样?”
变成了眼泪,许意有一段时间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眼泪哗哗的掉了下来。陆正宪伸手摸着,他冰冷的指尖轻轻地擦了擦许意脸颊上流下的眼泪。
“我有件事想要问你?”画着弧度的嘴唇发出了甜蜜的叹息声。
“我对你来说是什么样的丈夫?”
“!”
像在梦中一样,意想不到的问题似箭一般飞来飞去。当许意决定离婚时,她也从来没有听到陆正宪问过这个问题。
许意睁大眼睛,抬头看着陆正宪,眼泪哗啦啦地落了下来,像大颗粒的冰雹一样落了下来。
“我很清楚和我的婚姻生活是那么的不幸,就是突然的,我很好奇。”
对你来说是什么样的丈夫,两年了,才会觉得不可笑。
“回答我,我对你来说是什么样的丈夫。”
“”
“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啊。”
“”
“两年过去到现在,你还是很不想看到我是吗?”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没有什么可说的。
“如果看到那么累的话。”
雨下的愈加猛烈,就像谎言一样。
“要么给我同样的伤害。”
现在才明白他用眼睛说出他眼前没有做过的意图。
“要么看着我累的样子很开心。”
这不是寻求理解
“公平的。”
是通知。
由于因为一个重要的项目,晚上八点多了,但是没想到乐斯特的总裁办公室却已经熄灯。
隔着会议桌,和刘俊航并排坐着,正在交出对a航空公司的并购咨询委托书的陆正宪啪地,大力的放下了文件的同时,手摸向眼镜摘下来也放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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