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个谎言 阿迟,我得奖了(1 / 2)
rad2得知席柔景出院没告诉所有人之后,一整天,池景珩没再联系她。
他把给她带的食物丢掉了,也吩咐人把花的幼苗拔了,就像是骤然清醒,要把她戒断。
“为她付出这么多,我真是疯了。”
“我又不是真要得到她的喜欢,居然像狗一样去讨好她。”
“哈,她也把我当狗了吗?”
把制服外套丢到沉默迎上来的仆人身上,他更加抓狂。
没人说话。
又是禁言!
偌大的宅邸,阴森森的,透着一股封建的沉重。
池景珩立刻喘不上气,转身要离开,接着却被纸扎人一样的仆人们站成一排围住。
“滚开!”
他们沉默,只是继续拦他。
“池景珩,已经是第二名了还不努力吗?逃补习,说在穹顶却没带回资料,这就是你说要超过江迟意的态度?从今天起,宅子里的禁言会延长,随时、随机。”
父亲在楼上俯视他,叫他的名字,声音如腐朽的枯木。
“池景珩,听到了要回答。”
“我有日程,我要离开。”
“管家说了,你刚刚已经全部取消了。”
“我有!”
池景珩目眦欲裂,然而还是被仆人们摘掉身上那些耀眼的首饰,然后送进了祠堂。
忤逆家主,罚跪一时
他们的行为在诉说这一点。
池家明明是和江家体量差不多的庞大财团,继承人却总被对方压了一头。
池父没再说话,但离去时的眼神失望不已。
废物啊
他的口型池景珩能读出,让他就像是心脏被大手捏紧,快要爆炸。
要窒息了。
他讨厌这里,讨厌被那样的眼神看着,讨厌被那样的语气叫名字,仿佛他的名字和废物挂钩。
祠堂的大门沉重关闭,安静至极的大殿里,只有跪在牌位桌前的池景珩死死压抑的沉重呼吸。
戒断反应在此时更加严重,他想听席柔景叫他的名字。
但是信号被屏蔽,他打不出任何电话。
池景珩低着头,嘴里满是血腥味。
面前放置的手机屏幕亮着,他点开了之前让席柔景发给他的埃斯梅拉达变奏曲。
安静的旋律播放,就好像他还在打电话给她,而她在手机那边看着,却不接。
“席柔景……”
低低呢喃着这个名字,池景珩仇恨的目光扫视祠堂里摆满的所有牌位,眼眶通红。
他的手伸向不该去的地方,深深弯着腰,在烛火倒映下的那张盛极的脸,逐渐沾染异样的绮丽绯色。
“席柔景……”
呼吸在那一刻紊乱,他亵渎祠堂,却感到快意。
从胸腔中震动的笑声,恨与爱意交杂。
时钟指针是晚上十点。
江家,此时灯火通明。
因为江煦突然发烧了,所以谢知衡还有江榆都回了家,就连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也从老宅还有隔壁市来了。
这么大的卧室挤了一家几口,还有医生、仆人,但并不显得拥挤。
拥挤的只有那一片。
江迟意站在外围,静默看着,还是那副模样,没人看出他内心想法。
江煦烧得迷迷糊糊,被子外就露出一张通红的脸,看着就让人心疼。
“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不要靠近我,会传染你们。”
他嗓音沙沙的,说着话就要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好好好,我们离远一些。”
“退烧药吃了吗?”
“退烧贴是不是刚刚换过,现在得换了吧?”
“阿煦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发烧?难道又去玩那些极限运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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