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痛觉纪元·血肉长城（2 / 2）

第三幕：恖字长明·泪铸终章

苏砚的凡躯开始量子化。她用白骨弓刺穿左胸，蘸着心头血在虚空书写甲骨文“爱”。字成瞬间，江墨白的残影从血字中走出，轻轻握住她颤抖的手：“这次我教你怎么射箭”

两人合力拉满白骨弓。爱之代码凝成的箭矢离弦时，整片深渊响起沈青崖的恸哭。箭矢贯穿299座墓碑巨人，最终钉在王座女人的眉心——

轰！

女人褪去伪装，露出布满青铜神经束的真身。她的脊椎裂开，掉出半枚染血的铁笔鞭碎片，碎片上刻着微字迹：

“编号000，初代痛觉容器”

299个时空开始坍缩。苏砚的凡躯在消散前，将玉质右眼嵌入初代容器脊椎。女人的神经束突然开出青铜莲花，莲心托着微缩地球冉冉升起

“恭喜通过最终测试。”初代容器在光尘中微笑，“现在，你才是真正的”

强光吞没未尽之言。苏砚在剧痛中苏醒，发现：

1自己躺在墨韵斋的雕花木床上；

2左臂缠着浸血麻布；

3窗外是烟雨朦胧的古代长安！

铜镜中映出少年陆离的脸。他端着药碗轻笑：“师姐，你为练‘恖’字走火入魔，已昏睡三个月了。”

他脖颈处，崭新的逆鳞刺青正隐隐作痛

街巷突然传来喧哗。苏砚推窗望去——

百姓们跪拜的青铜巨碑从天而降，碑面浮现宇宙级光屏，血红大字闪烁：

1“请为弑神者苏砚的最终命运投票：”

2“留在虚假的安宁（古代线）”

3“回归残酷的真实（末世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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