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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别把人都想的和你一样无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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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刚刚哪只眼睛听见我有说要碰你了?”

陆远骁闲散地把脖颈上的领带扯下来随手一扔,然后在言欢的目瞪口呆下,进了浴室去。

浴室的门关上之前,言欢听见这王八蛋轻飘飘的一句,“我的行李箱你怎么拿出去的就给我怎么拿进来。”

“……”

言欢没动,眼神带着杀气几乎要把浴室的门给瞪穿。

卧室里不仅有床,还有一张长度和宽度都很适合陆远骁一个大男人躺的沙发。

所以,他今晚是打算睡沙发吗?

也是了,他既然说过这辈子都不会碰她,又怎么会真的和她同床共枕?言欢,你真是自作多情。

言欢原地站了几秒钟,最后还是出去门口把陆远骁的那只行李箱给拎了进来。

想了想,又打开卧室里的柜子,从里面拿了套枕头和被子出来放到沙发上,然后才上床裹着被子准备睡觉。

说是睡觉,但卧室里多了个陆远骁,言欢一丁点的睡意都没有,背对着外面,耳朵却听着浴室里的动静。

水声哗啦啦的,她闭上眼睛,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就自动浮现了一副美男出浴图。

陆远骁那张妖孽的脸,虽然身材她没看过,不过他经常健身,应该会有腹肌吧?几块?六块吗?

而且他个子高,脸蛋身材气质,都是上上乘的,比杂志上的男模还养眼。

也不知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偏偏就长了张比女人还好看的脸呢?皮肤也不错,眼睫毛也长的让人羡慕嫉妒……

言欢正在脑海里yy的不亦乐乎的,鼻端间倏然飘过来一阵沐浴露的清香,夹杂着男人身上特有的荷尔蒙味道。

言欢吓得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

陆远骁身上就套了一条黑色的长裤,饶有兴味地看着她,“你刚刚做什么梦呢?”

言欢裹着被子往床里面缩了一点,“我没做梦。”

“没做梦你脸色红成这样?”陆远骁好看的薄唇微勾,忽然俯身下来,两只手臂撑在床沿边上,“该不会是,---”

他突然凑近,言欢下意识的呼吸都屏住了。

“你刚刚,做春-梦了?”

春、春什么?

言欢脸上原本就有些红,陆远骁的话,让她一张粉嫩的脸蛋瞬间就红的几乎能滴血下来。

“你别离我这么近。”

陆远骁嗤了一声,就顺势在大床上躺了下来,“床就这么点儿大,你想让我离你多远?还想中间隔着雅鲁藏布江啊?”

言欢气的拿眼睛瞪他,咬牙切齿,“陆远骁你不要太得寸进尺了!你一声不吭把我诓来这个地方,我现在不跟你计较,你给我下去!”

“凭什么要我下去?”

结婚这么久,言欢还是第一次看见陆远骁像个无赖一样,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一脸欠扁的笑,笑的颠倒众生得,“言欢,你别是心里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怕自己晚上控制不住糟蹋我吧?”

言欢反手就是一个枕头砸过去。

他不下去,她下去!

言欢气的胸口直起伏,掀开被子下床,自己躺到了沙发上去,被子一裹,直接把头给蒙上了。

陆远骁一只手支在额侧,灯光明亮下,他的视线落在沙发上那的一团,心头忽然涌上来一股复杂。

言欢……

她若不是言振涛的女儿,那该多好。

陆远骁的眉峰渐渐沉了下来,心里想到什么,眸底闪过一抹狠戾。

怪就怪,她姓言吧。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来,陆远骁看了一眼号码,薄唇抿紧,还是起身,拿着手机到了阳台外面去接听。

那端,传过来一个苍老又无奈的声音,“远骁啊,真是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给你打电话,我这实在是……雪汐她妈妈的病又犯了,今天从家里跑出去,差点被车子撞上,这会儿她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又哭又笑的,医生都被她给打伤了,远骁,你能不能过来看看她?雪汐她妈妈现在,最听的就是你的话了。”

打电话的,是苏雪汐的爸爸苏建军。

苏家父母原本都是大学教授,一家三口过的和乐融融。

但自从三年前苏雪汐车祸去世之后苏夫人的精神就慢慢的失常了,起先还只是偶尔犯病,直到一年前,是彻底的精神混乱了,大学教授的工作不得不辞掉。

苏建军也跟着辞职了,在家里一心一意照顾自己的妻子。

这些年苏夫人看病请保姆的钱都是陆远骁出的。

对于苏雪汐,他已经仁至义尽了。

“我现在人不在市里。”

陆远骁顿了顿,“叔叔,您先别急,我让人过去看看,阿姨只是太过思念雪汐了,会没事的。”

那端的苏建军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要是有事就先忙着,远骁啊,这些年你对我们老两口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如今你也娶了妻子,雪汐妈妈有时候是偏激了一点,上次她说的那些话,你不要放在心上,她只是……她好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我知道。”

苏夫人心里一直认为雪汐的死和言家有关,这些年没少花钱托人去查言检察长,可是都一无所获。

言振涛……要么就是他老谋深算藏的太深,要么就是他真的清清白白不怕人查。

陆远骁更倾向于前者。

挂了电话,陆远骁又给林立打了个电话,让他去苏家看看,嘱咐他带个医生过去。

苏夫人的病情时好时坏的,坏的时候,她有时甚至会自杀,这一切,都拜言家所赐。

……

陆远骁在阳台外面抽了几支烟,直到心头那股烦躁彻底压下去了,他才推门进来。

沙发上,言欢已经睡着了,脑袋从被子里露了出来,半张脸都埋进了枕头里,睡颜恬静,特别是那双眼睛。

言欢的眼睛很漂亮。

水汪汪的,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两只眼睛就像两弯月牙一样,弯弯的,介于清纯和熟-女之间。

只可惜,这双眼睛……

……

言欢睡的很不舒服。

因为换了地方,又是睡在沙发上,她后半夜醒过来一次。

卧室的窗帘没有拉严,外面透进来的月光朦朦胧胧,她转头就能看见大床上睡的呼吸沉稳的陆远骁。

他睡相不好,半边被子都滑到了床下,被子一角盖在他的腰间,隔着朦胧的光线,男人赤着上身,能看见他腹部肌肉的轮廓。

还真的有六块腹肌啊。

言欢干脆侧着身子看他。

然后鬼使神差的突然起身,蹑手蹑脚地过去,捡起陆远骁滑落在床前的被子,轻轻为他盖上。

这么大的人了,睡觉怎么会这般的不老实?

言欢给他盖好了被子,刚要转身,手腕却忽然被一股力道不轻不重地一扯。

“啊!”

言欢惊呼一声,人不由自主的就往床上倒去,然后便隔着一层被子摔在了陆远骁的身上。

他身上硬邦邦的,言欢摔上去,疼的直皱眉。

黑暗中,陆远骁那双勾人的桃花眼忽然睁开,抓着言欢的手不松,薄唇里溢出来的字眼带着玩味,“半夜三更的不睡觉,言欢,你想对我做什么?”

“……”

言欢硬着头皮解释,“我是看你被子掉了,好心过来帮你捡被子而已,陆远骁,你不要误会。”

“嗯?”

陆远骁忽然笑了一下,“言欢,大家都是成年人,你觉得你这个解释你自己信吗?”

“你爱信不信!陆远骁,别把人都想的和你一样无耻。”

言欢深呼吸了一口气,用力挣开他的手,抿着粉唇回了自己的沙发上,裹着被子,用背对着这边。

这回,却是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了。

一个卧室,相距不到五米的地方,两个人都是心思各异。

……

言欢挨到了早上六点钟。

实在是躺的不舒服,她干脆起身。

陆远骁还在睡,她抱着衣服进了浴室去换,洗簌好了,打算去外面的院子走一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言欢没走多远,出了‘欢喜园’,沿着路往前慢悠悠地走着。

一路上都是各种不同品种的玫瑰花。

她忍不住在心里腹诽,这庄园的主人,对玫瑰到底是多情有独钟啊。

言欢走了几分钟,忽然看见前面的玫瑰花丛里,有一团红色的身影在一动一动的,走近一看才发现,那是个穿红裙子的姑娘,约莫四五岁的样子,扎着两只歪歪扭扭的辫子,辫子松松垮垮的,橡皮筋眼看要掉下来了。

家伙胖乎乎的手里拿了根草根,正在专心致志地看着地上的蚂蚁在搬家。

言欢站着看了会儿,觉得这粉乎乎的团子挺可爱的,于是主动蹲下-身子和她打招呼,“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呀?”

粉团子抬起乌黑的眼睛看了她一眼,并没有搭理,继续拿草根戳着地上的蚂蚁。

言欢也不在意,陪着她看了会儿,视线就落在了姑娘的头发上,问,“你的头发是谁给你扎的?”

粉团子依旧不搭理她,这回连眼神也懒得给她了。

言欢越看越觉得这家伙萌的软化人心,虽然不爱说话,但她天生对孩子就没有抵抗力,看见了,总想和他们玩一玩儿。

言欢也拿了一根草根随着家伙玩蚂蚁。

“我学过扎辫子,我看你的橡皮筋要掉了,我帮你扎辫子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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