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抓现行(1 / 2)
沈染染因为在厨房帮了一天的忙,虽然也没做什么重活累活,但到底没怎么干过活的人,还是有些累了。等喜宴结束,她从怀里摸出一个封了二十个大钱的红封给豆苗娘。因为她没参加过喜宴,也不知给新人送什么好。那就送一点钱,聊表心意。
她哪里知道村里人家都没多少存项,加之村里的人情往来也多,一般参加宴席的人最多给个三文五文的,关系极好的才给个十文二十文。一般来家里帮忙的,都不用随礼钱。
豆苗妈没想到她一个未及笄的姑娘出手就这么大方,着实让她有些意外。对她也更为亲近了。
回到家,熊峥知道她很疲乏,难得没有闹她,洗洗就睡了。
睡得太早,沈染染寅时初就醒了,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
窗外一轮圆月挂在夜空,她起身披衣,推开朝着院子的那扇窗,望着外头发呆。
立秋尚有几日,仍是热的厉害。睡了一夜,身上出了些汗,黏腻腻地,肚兜和中衣都紧紧的贴在身上,实在不大舒服。
夜很深了,她想去厨房打些水擦擦身,却又怕吵醒了熊峥,只好坐在窗前,瞧着月色发呆。
房里的桌上摆着她几天前就绣好的摆件。她打算明日去问问熊峥,这两日有没有空带她去锦绣阁。到时候得了银子,再给他做几件新衣裳。
还记得那日寿宴上,看他穿着那件质地华贵的素锦袍,虽说衣裳是好看,却感觉不大适合他。无怪乎那日回来以后,就没再见他穿过了。
到时候给他做一身合适的衣裳,不知他会不会高兴?
沈染染双眼放空地赏着月色,兀自想着姑娘家的心事。
院门之外,忽然有个黑影悄无声息地跃上墙头,身手极快地跳下来,一个闪身已是推开了堂屋的门进来了。因为沈染染就站在门边的位置,虽然那门轴被转动的声音微弱,仍是让她听的一清二楚。
她僵直着身子,屏住呼吸,害怕地不敢动弹。双拳不自觉地握紧,隐隐有些发抖。她死死地盯住那扇门,生怕那门被人推开了去。
只不过须臾的时间,却让她觉得过了一辈子那么久,身上的衣裳再次被汗浸湿了一遍。终于,又一声门被推开的声音传来。这一声与方才堂屋门的声响不同。堂屋的门又大又厚重,用的木料多,声音也比较沉闷。而方才那门轴转动的声音更为轻巧些。
沈染染忙到桌上摸出一把剪子来,她站在门后以防那贼人冲进来。
幸好方才那人去了旁的房间,至少给了她留了防备的时间。
不对。
自己房间旁唯有熊峥那间房了,若是他去了后头院子是决计听不到任何门响的。
这么一想,沈染染更为慌乱起来。
若是,若是熊峥睡着了,那人要杀了他,岂不是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了?
这头脑子里还没想明白,沈染染身体已经冲了出去,大力的一把推开西厢房的门,大喊道:“表哥,心,有贼……”
这一勇猛的举动,仿佛耗尽了沈染染全部的力气,乍见到里头的人,顿时背过身闭上眼大叫起来。
屋里的那贼人脱了衣裤和面罩,只穿着一条亵裤,一身夜行衣被折好放在桌上。月光映衬之下,身上那刚劲有力的线条将腹上一块块紧实的肉划分开来,像是哪位大师鬼斧神工的雕刻一般,蕴藏了澎湃的力量。那样的力与美,让人见了热血喷张。
下一秒,沈染染口中的声音就被人吞入腹中。
沈染染哪里肯就范,这人越发的不要脸皮了,动不动就对她毛手毛脚的,她实在是适应不及。她挣扎着拍打着他胸前,触手冰凉,仿佛有一层水似的。这才想起他还赤着身呢。
这,这可真是……
熊峥平日虽然对她照顾有佳,但在这事上向来极为霸道,哪里容得她拒绝,一阵狂风暴雨的热吻,她便乖乖瘫软在他怀里,任他予取予求了。
等沈染染不再挣扎了,熊峥又吻得温柔缠绵起来。
沈染染情窦初开,哪里招架的住,被他搂着,脑中早已糊成一片,都忘了自己三更半夜跑到西厢房来是做什么的了。
过了良久,熊峥这才放开她,让她靠在自己怀中,一下下的抚着她柔顺的发丝,强迫自己不去看她那身穿了跟没穿一样的薄纱中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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