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范隐开团了(2 / 2)
“你们还有何资格要求我大庆归还失地,释放战俘?你们的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还是被门夹了,或者说你们北奇的脑袋里装的都是豆腐渣?!”
“你们的行为,已经突破了为人的底线!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是我大庆立国以来,闻所未闻之丑事!足够载入史册,遗臭万年!”
“如今,司里里姑娘已然幡然醒悟,弃暗投明,重归我大庆怀抱!此乃天理昭彰,人心所向!你们北奇那套蛊惑人心的鬼话,也就骗骗三岁孩!”
“我大庆断无可能将一位历经苦难、幡然悔悟的同胞,再次推入你们北奇那水深火热的魔窟!让她再受你们那些腌臜气!”
“你们死了这条心吧!趁早卷铺盖滚蛋,别在这儿碍眼!”
辛弃物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杀伐之气,目光如利剑般刺向北奇主使,仿佛能洞穿其内心深处的龌龊。
“不仅如此!”
他向前踏出一步,衣袖无风自动,那股迫人的威压几乎让对面的北奇官员喘不过气,与他文官的身份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既然你们北奇敢做出挟持无辜稚子这等猪狗不如的行径!”
“那便别怪我大庆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司里里姑娘的弟弟,你们必须在三日之内,毫发无伤地送回我大庆!”
“少一根头发,本官便要你北奇用百颗项上人头来偿!”
“若敢推诿拖延,我大庆百万雄师,必将踏破你北奇国都,将尔等鼠辈尽数碾为齑粉!”
这番话,字字如刀,句句带血,森然的寒意瞬间笼罩了整个会客厅,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北奇使团众人脸色煞白,那山羊胡主使更是被这突如其来的雷霆之怒与赤裸裸的威胁震得心胆俱裂,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指着辛弃物,嘴唇哆嗦着,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胸膛剧烈起伏,仿佛下一刻就要气绝。
先前那点因为手握言冰芸而滋生的得意,此刻早已被无边的恐惧与愤怒所取代,荡然无存。
终于,他猛地一拍桌子,那张老脸因极致的愤怒而扭曲变形,也顾不上什么使者风度了,破口大骂。
“放你娘的连环五香拐弯屁!”
“辛弃物!你少在这里装什么大尾巴狼!当自己是道德楷模了?!”
“你们怎么不问问那司里里为何家中横遭变故,那司里里本就是我北奇收留了她,吃我们的,用我们的,给我们做事是天经地义的!”
“而且是你们大庆先派奸细潜入我国,刺探军情,意图不轨!你们的人鬼鬼祟祟,跟老鼠一样,我们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有来有往嘛!”
“你们大庆才是真正的卑鄙无耻,道貌岸然!嘴上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裤腰带底下全是龌龊事!”
“打仗就打仗,搞这些阴险毒辣的手段,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刀对刀枪对枪,别在背后捅咕!”
“还有脸说我们?你们庆皇当年起家的时候,干的那些腌臜事少了吗?!屁股底下有多少不干净?抢来的江山,还真当自己是天命所归了?呸!不过是运气好的流氓头子,祖坟冒青烟罢了!”
“你们大庆的官员,哪个不是白天人模狗样,晚上狗模人样?一个个肥头大耳,搜刮民脂民膏,还好意思说我们北奇?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哦,忘了,你们可能没有那玩意儿!”
随着北奇主使的爆发,他身后的其他北奇官员也纷纷按捺不住,加入了战团,一个个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就是!你们大庆才是最不要脸的!脸皮厚得能砌墙了!”
“抢了我们的土地,还想抵赖不成?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拿了我的给我送回来!”
“一群伪君子!假道学!满嘴喷粪!你们庆国的史书,是不是都是用墨汁写的谎话?颠倒黑白,无耻至极!”
大庆这边的官员岂能示弱,眼见对方先开了粗口,也立刻火力全开,撸起袖子就准备大干一场。
“胡说八道!血口喷人!你们北奇人是不是脑子被驴踢过,还是说你们那地方水土不好,净长些榆木疙瘩脑袋?!”
“明明是你们北奇屡屡挑衅边境,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干的那些事,连土匪都自愧不如!”
“我们出兵是替天行道,解救水火!是你们逼我们的!你们这群养不熟的白眼狼!”
“你们北奇从上到下,从老到少,都他娘的是一群喂不熟的白眼狼!给脸不要脸!”
“跟你们这帮蛮夷讲道理,简直是对牛弹琴!不,是对一群连牛都不如的蠢驴弹棉花!浪费感情!”
“你们北奇的皇帝,是不是天天用洗脚水漱口?不然怎么能想出这么些馊主意!还想要神药方子?我看你们是想屁吃!”
“就你们北奇那点国力,还敢跟我们大庆叫板?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瘦死的骆驼都比你们北奇的活马壮!你们那也配叫军队?一群乌合之众!”
北奇官员也不甘示弱,扯着嗓子回骂。
“你们大庆人就会耍嘴皮子!有本事真刀真枪干啊!缩在女人后面算什么本事!”
“你们庆国的皇帝,是不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还不够,连男宠都养上了?不然怎么会派个白脸来谈判!”
“你们大庆的官员,哪个不是搜刮民脂民膏,家里金山银山堆成山?还好意思说我们北奇穷?你们的钱都是从百姓身上刮下来的!”
“还礼仪之邦,我看是强盗之邦!抢了我们的地,还想让我们感恩戴德?做你们的春秋大梦去吧!等我们北奇缓过劲来,连本带利讨回来!”
“你们庆皇的龙椅,是不是用我们北奇百姓的骨头搭起来的?上面沾满了血腥!”
一时间,原本庄严肃穆的鸿胪寺会客厅,彻底沦为了菜市场般的骂街现场。
双方官员都彻底撕下了平日里温文尔雅的伪装,唾沫横飞,恶语相向,各种国骂土语层出不穷。
各种不堪入耳的词汇,如同不要钱一般向对方倾泻,恨不得把对方的祖宗十八代从坟里刨出来再鞭尸三百遍。
他们都以对方为坚实的圆心,以各自祖宗十八代为广阔的半径,巧妙结合了与生殖器、排泄物、牲畜以及对方智商相关的丰富词汇作为犀利的“主武器”。
并且着重强调了对对方族谱的全面否定与深度怀疑,甚至开始探讨对方先人是否具备独立行走能力这种高深问题。
双方展开了一场轰轰烈烈、旷日持久、极具地方特色与人文关怀的文化交流与友好问候。
而范贤,这位大庆朝堂冉冉升起的新星,此刻却像一只误入狼群的绵羊,又像一只受惊的鹌鹑。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堪称毁三观的一幕,整个人都缩在了角落里,一脸震惊地看着这场面。
他何曾见过这等阵仗?这些平日里在朝堂之上引经据典、之乎者也的大人们,骂起人来,竟是如此的……接地气,如此的富有创造力,如此的……不堪入耳。
好在范隐及时顶上了他原本应该站立的位置,使得大庆一方在人数上并未落于下风,依旧与北奇形成了势均力敌的对峙局面,骂声一浪高过一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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