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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劫后余生(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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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人脚底生风,冲向正在向他跑来的叶随风等人。

“躲开?”叶随风问道。

“接下!”方许回道。

只见面具人双剑平放,朝着两匹马横砍去。叶随风、方许二人拔出剑,紧接着接着快马加鞭,冲向面具人。

在二人的剑即将触碰到面具人的剑时,面具人快速翻转手腕,将双剑藏于双臂之下,二人也是接了个空。

紧接着面具人起身一跃,朝着叶随风砍了下去,薛蜉羽也是机灵,想起自己手里拿着叶随风装书的布袋,便将布袋飞出去,打在面具人身上。

布袋不大,但是里面装的书多,打在面具人身上犹如几公斤重的石头。面具人失去重心,撞向叶随风身后的薛蜉生。

“啊~”薛蜉生被撞下马,和面具人一同摔在地上。面具人在地上翻滚了几圈,快速站起,未管地上的薛蜉生,拾起双剑,便去追叶随风几人。

疾如风,快如影。面具人轻功甚好,速度飞快,不一会便追到马后。面对面具人的紧逼,几人无能为力,只能快马前进。

大雨将停,天公将晴。已是未时,哒哒哒远处的石板路上传来了阵阵马蹄声。是敌是友?这是叶随风几人心里共同的疑问。

“是他”叶随风看到来者的面容,甚是绝望。远处骑马奔来的竟是张子卓,只见张子卓一手持缰绳控马,一手持两丈铁枪,奔向叶随风等人。

“张子卓?”方许眉头一皱,“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方许突然想起马棚里薛定天说的话,便对张子卓起了疑心。

张子卓看到叶随风等人,喊道:“随风兄!你们还好吗?”叶随风和方许没有回复,薛蜉羽焦急的喊道:“我我姐姐还在后面。”

方许对叶随风说道:“你我,左右。”叶随风明白方许的意思,二人将马靠向两边,而令叶随风和方许没有想到的是,张子卓竟然从中间穿过。更令二人惊讶的是,他与二人擦身而过时说的一句话:

“这个人,我来对付。”

张子卓拉紧缰绳,使马横在石板路中间,阻挡面具人道路。面具人看到张子卓,也停下了脚步。“你?怎么会在这?”面具人甚是惊讶。张子卓道:“听闻薛府遇袭,父亲他们已经赶往支援,我担心人手不够,便过来帮忙。”

面具人冷笑道:“就你一个人?你胆子很大嘛!”张子卓笑道:“你以为真就我一个人?我当然清楚这条路很容易碰上敌人,我只是过来探探路的。”

张子卓已经派出张府的得力侍卫陈梦,带着一队人马绕道火速赶往薛府。薛府之中,“你们回来了?”两道人影落到了张万安的身后,一个是饕餮面具人,一个是犀渠面具人。饕餮面具人看到张万安受伤的眼睛,又看向地上薛定天的尸体,道:“你还能被那个状态的他打伤?”“哼!”张万安拔出剑,道:“大意了。”

张万安看着薛定天的尸体,叹了一口气道:“五弟,你要是听我的话,何必现在这样。”饕餮面具人道:“他在薛家大堂威胁你的时候,他已经是个死人了。”犀渠面具人听到隐隐约约的马蹄声,问道:“你们听到马蹄声了吗?”饕餮面具人笑道:“犀渠,你也太敏感了吧。”犀渠面具人将长枪插在地上,只见长枪微微颤动,“看来真的有人来了。”饕餮面具人看向薛家大门说道。

“你自己一个人单走,难道不怕死吗?”面具人问道。张子卓笑道:“我还真想看看有谁能杀我。”面具人收回一把软剑,张子卓问道:“为何收起一把武器?你可要使出全力啊,要不我可能失手杀掉你。”面具人冷笑道:“你可真是自负一点也不像他啊。”

随后冲向张子卓,步法诡异,轻盈灵活,配合软剑,犹如游蛇一般,速度飞快,难以寻其方位。不过片刻,马的身上多了几条血道,张子卓的脸上也多了两条血道,“唔!速度好快。”张子卓跳下马。面具人也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步步紧逼。张子卓也被面具人的步法绕的头晕,甚是狼狈。

“娃娃!你还嫩着呢!”面具人停下了脚步,而手中的剑也顺势架在了张子卓的脖子上,“你要死了!”面具人手腕微微发力,张子卓脖子上便流出了血。

张子卓不敢动,静静地注视着面具人的动作,他未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娃娃,就这点实力还敢独自过来?”面具人手腕再度发力,张子卓感觉到了刺痛,而伴随刺痛而来的深深地恐惧。

张子卓问道:“你你是谁?”

“我?”面具人笑了一声,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个娃娃。”

“临死前都不能让我知道你的名字吗?”

面具人手松了松,道:“我要是想杀掉你,就不至于留你这么长时间。”张子卓发现面具人放松,笑道:“那可真是可惜。”随后迅速后撤,与此同时挥舞铁枪,打在面具人举剑的手臂上。

“你!”随着面具人一声惨叫,张子卓立刻停住脚,举枪冲向面具人,面具人侧身一躲,顺手拾起地上的软剑,张子卓挥舞长枪刺向面具人,面具人移动步伐,摆动软剑,软剑犹如银蛇一般,顺着长枪接近张子卓持枪的手。

张子卓一惊,松开手,面具人发力,弹出软剑,只见剑影划过,张子卓的肩部多出一条血道,一直斜划到腹部,但是伤口不深,不足以致命。

“你”张子卓回过神,却发现身旁一个人都没有

薛家大院内,面具人捂着受伤的手臂跳到大院内,看到张万安,道:“你还真是连自己人都不放过啊!”只见在张万安坐在一匹马尸体上,周围人和马的尸体遍布,正是张家的一队人马。

“‘修蛇’回来了。”饕餮面具人道。那个修蛇面具人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任务失败了。”“是谁伤的你?”犀渠面具人问道。修蛇面具人看了一眼张万安,道:“张子卓!”

“什么?”张万安眯了一下眼睛,道:“怪不得我家的人会来。”修蛇面具人道:“哼,如果我没猜错,你的眼睛是被薛定天伤的吧,反正现在任务失败了,剩下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

张万安没有说话。“我有个疑问,为何这个任务要出动这么多人,东西固然重要,但是这人也太多了。”修蛇面具人笑道:“你真以为只有一件?”

张子卓顺着路线到达薛府,一路上都没有看到薛蜉生。一进薛府,便看到张万安跪在地上,“父亲!”张子卓跑向张万安,扶起父亲,道:“父亲,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万安颤抖身体,泪流满面,道:“薛家亡了!”

次日,天晴,薛家之事已传遍卢阳。一位穿着道服,手持拂尘的道人站在薛家门前,任身旁的人如何驱赶都不离开。突然,道人大笑,道:“高岸为谷,深谷为陵。”随后应着大笑声离开众人的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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