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父亲(2 / 2)
“君臣之下,也有父子之情!”薛漱玉坚持,接着扣完了剩下两个头,再起身,到父亲跟前,由着薛敬远拉过去好好看,薛敬远看着看着脸上都要落下来泪来,拉住薛漱玉的手重重地拍了一下。
“父亲这是何苦,儿子这不是好好回来了吗?”
“好好好,不说这些了,京中百姓自发相迎,如秀跟我说你回来了,几番才确定了,忙招呼了厨子们准备着,还好赶上了,都是些你爱吃的菜,平日里都无人爱吃这些甜的你可算是回来了。”
其实这话前言不搭后语的,薛漱玉却是心里更暖和了,从下马见过的俊朗侍卫,到薛漱玉,不,是她的父亲。薛敬远是个武官出身,不善文墨,自然也不懂言语,这话其实听着奇奇怪怪的,薛漱玉却是知道,这是这位父亲尽了最大的口舌想与这个已经长大了的儿子表达自己的关心。
“父亲安排什么吃的,我都喜欢,随父亲安排。”
“好!好!”
薛敬远与薛漱玉并排走着,父子两个看起来是说不清的亲近。要想从前,薛敬远从来都是武官训新兵一般的教法,可这教孩提儿子的,哪里能讲不了道理就动手的,儿子又叛逆,何况这又不是个真儿子,薛敬远最疼的这个嫡子自失了母亲就越来越不跟他亲近了,这也是薛敬远多年的遗憾。
现下酒桌上,那个叛逆的点点一晃也是能跟自己父亲碰杯的“男人”了,薛敬远一杯一杯的酒下肚,和薛漱玉喝得尽兴。一家子女眷都走了,薛敬远还要拉着薛漱玉喝酒,临了薛漱玉倒是看见了,刘夫人姚夫人倒底是姜还是老的辣,心里再不爽薛漱玉面上还是做的漂亮。
薛如音这个花瓶当然是不一样的,照例要剜薛漱玉一眼的还是要剜的,倒是薛如秀,上桌坐在不显眼的地方自个儿夹菜吃,薛漱玉望过来便心翼翼地冲她笑,下了酒桌要走的时候,像是欲言又止,来来回回看了薛漱玉一眼,薛漱玉明白,这是有话要说了。
“漱玉,有件东西,你如今大了,本不该给你的,但这物什留在父亲这也没什么用,还是给你吧。”薛敬远视线沉在杯中许久,像是悠悠叹了一口气,而后从怀里掏出来一个锦囊,递给薛漱玉。
薛漱玉有些意外,接过来这个红金线绣成的锦囊,手指撑开锦囊,倾倒在手掌心里的是一个巧的玉雕成的长命锁,上面的浮雕布满了整个锁,图样倒是精细,只是这雕工未免也太粗糙了些。
薛漱玉不解的抬起头看向薛敬远,薛敬远也是直直的看着她手里的长命锁,良久,才开口。
“你五周岁时生辰,雕了准备送给你的,你不知去哪玩了,还将教书的先生从台阶上一把推了下去,生日宴还辱骂先生,为父一时生了气,摔了这玉,关了你在房间中,后来说是你闹了好几天不吃不喝,摔东西的摔东西,为父过意不去,其实摔了玉的那天就又重新雕了一个,只是你生我的气,后来大了送也不合适,便一直收着了。”
“因为他说我是没娘的孩子,蛮横不讲礼数。”薛漱玉耳朵听着薛敬远的话,嘴里便是想都不想,脱口而出了这一句话。
hag941八7941八76八114141336hl
:。:bqvvg八
rad3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