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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0章 只有聂钊不知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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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天,最终陈柔并没有把怀孕的消息告诉聂钊。

因为他要从东京到新加坡,再到大陆的好几个城市,连轴转上一圈。

几天里除了飞机就是专车,她怕他一听说,为了赶行程,要催着司机快跑闯红灯,而他在香江经常那么干,但危险不算太大,是因为香江的交通更加人性化,岛上白天基本没有各种百吨王,渣土车之类的大卡车,他坐的又是防弹车,出了意外,伤的是别人不是他,属于死贫道不死道友。

但目前的大陆都还没有完善的高速络,卡车司机也是,一个赛一个的猛。

前几天张来电话还提过一件事,说就最近,在西北,一个卡车司机超速行驶,把一辆桑塔纳直接撞成了饼,车上五个人,四个都是航天领域的专家。

那司机被判了20年,但他造成的损失,判他200年都不够弥补的。

陈柔在打通电话后,没讲自己怀孕的事,专门讲了这件事,勒令聂钊不可以超速。

但她必须告诉李霞,因为她今天打电话过去,李霞心情听得出来的不好。

陈柔一听老妈心情不好,当然得问原因,而且一下子就判断,怕是老爸不给力,让她那上辈子,这辈子都未曾谋面的奶奶给李霞压力了。

所以她下意识问:“西北那边,老太太怕不是打电话骂你了?”

李霞说:“那倒没有,你爸说了,他在当地武装部的朋友冒充风水大师上门,跟你奶奶讲,陈家祖坟葬的有问题,能出大官,但要绝后,不过特别能旺外家,能旺出五个大官来,你奶奶最近正忙着挑苗子叫,顾不上骂我。”

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要说儿子能当大官,陈恪他妈能不高兴?

要说陈家绝后,她又能不着急?

她外孙比较多,有男有女,而要说其中能出五个大官,她能不掏钱资助?

那五个大官,只要她掏了钱,不就都得给她养老嘛,李霞的难题,陈恪搞定了。

而李霞不开心的点,陈柔倒也能理解,她说:“那李大瘸子是个什么东西啊,流氓,我时候他都打过我,他媳妇更是刁蛮泼辣,心还狠,一家子的坏人,凭什么,害了你爸,他家闺女呢,我听你爸说,到时候会是学生代表,要放飞和平鸽。”

突然又是咕唧一声,李霞都哭了:“凭什么我的女儿要做孤儿,他女儿那么幸运。”

无疑,李霞是自私的,她的自私让她的生活只容得下自己的孩子。

曾经陈柔问她要不要领养李见妹,她不,政府让她领养李刚的儿子,她当场骂领导,她爱丈夫,也害怕失去丈夫,可她有自己的坚持,绝不妥协。

她也没有陈柔那么大的胸怀,肯包容李见示。

正好这几天有回归仪式方面的彩排,李霞听陈恪讲的,据说曾经的见妹,如今的陈娟,踊跃报名,是台北学生方阵中的一员,会跟两岸三地别的孩子们一起,在回归的旗帜时,放飞寓意和平的白鸽。

因为那女孩是他们剿灭毒品制造园的关键线人,陈恪很开心。

可李霞又不知道那些事,甚至于,李大瘸子一家被抓,李刚之死,她都以为是那帮人恶贯满盈了的报应,不知道见妹在其中起过的作用,当然就不喜欢她。

这一听李大瘸子的女儿竟然能参加那么重要的仪式,她心理就不平衡上了。

适时的,陈柔没给缓冲,直接说:“妈,我吧,又怀孕了。”

不要跟她较真,转移她的注意力,打直球是最好的方式。

而李霞一听,直接来了句:“怪不得。”

紧接着又说:“我昨晚做梦,梦见在游牡丹园,到处是牡丹,我怎么都走不出去,累到气喘吁吁,刚坐到地上,定睛一看,怀里是朵绿牡丹。”

陈柔提醒说:“你好像最近才去洛阳出过差吧?”

李霞远在深市,见过种植的牡丹,可是没有见过人都走不出去的牡丹园。

她是去洛阳出过差,可她去的时候牡丹谢了,她没见着花呀。

再说了,绿牡丹,她醒来后还在想原因呢,那不就是胎梦嘛,她怀陈柔的时候,梦到的是玫瑰,梦到一大片玫瑰,花艳刺长的围着她,吓的她一动不敢动。

她因为李见妹而起的不开心荡然无存,她说:“不,那就是胎梦。”

其实也是她的一厢情愿的美好想法,她说:“我闺女要有女儿了,要儿女双全了。”

陈柔只好提醒她:“胎梦是封建迷信,要不得,还有,不许过关来看我。”

李霞长吁短叹,叮叮咣咣,也不知道在忙什么,说:“好好好,我不来,不来。”

但她说不来不来,可其实一看时间5:30,她喊上司机,紧赶慢赶,赶在口岸关闭之前,最后一个过关来,最近什么车都堵,就机车不堵,可是价格贼高,她也不惜钱,雇一台机车,老远,拉着她来见女儿了。

还有两个人,陈柔都不得不讲,那就是,尔爷和董爷。

上过幼儿园的阿远能非常确切的解释二位爷的关系,那也是他天天去上学,观察朋友们的一举一动后得来的忠肯评价。

放学回来,阿远扑向正在书桌后面看文件的妈妈,等她低头,这才抬起头来,一脸苦恼的说:“妈妈,朋友们都好笨喔,都是大笨蛋!”

其实像他这种孩儿,如果不是因为他爸的光环,以及,有专门的,负责他的老师,而且本身就是把他当成天才来教育,在普通学校里,他才会是怪胎。

这个陈柔最有经验了,她有一部电影,叫《看上去很美》深有印象。

而阿远,就跟电影里那个不守规矩的方枪枪朋友特别像。

不过聂慎远朋友属于赢在起跑线上的,他爸爸的钱也注定他不会成为个怪胎,而且他的观点很有意思,陈柔就把儿子抱到膝头坐下,笑问:“为什么呀?”

为什么他会觉得朋友全都是大笨蛋呢?

阿远想了想,认真解释说:“他们每天背手,闭嘴巴,但是什么都没学到喔。”

背着手手,背着嘴巴听老师讲课,看似很认真,一问三不知,这不很正常?

陈柔正想问问儿子学到了什么,却听他又说:“他们总i,不断uai倒,哇,哭的好烦yi呀,可i他们从来都不fi,吸qi教训!”

别看孩子口水叭叭,但他这句话还真的蛮有哲理的。

黑格尔不是说过,人类唯一从历史中汲取到的教训就是,人类从来都不会从历史中汲取教训。

不断的在同一个地方摔倒,可是从来不会长记性,那不就是正常人?

但阿远不是普通孩,所以骑三轮车他只摔过一回,整天在家里爬高爬低,不是拉着保镖们的胳膊荡秋千,就是上窗户上柜子,可他几乎很少被摔到。

他就是那种,会汲取经验教训的人,可大多数都只是普通人,俗人,记吃不记打,长个子不长经验,要一回回的遭受磨难,才难长那么一丁点的教训。

既然怀孕了,就必定会有孕反,比如说,会比较容易疲倦。

书房有沙发的,陈柔抱着絮絮叨叨跟她告状,说朋友们有多笨,多爱哭的阿远坐到沙发上,让儿子在一旁坐着,自己侧腰躺了下来。

但阿远有个习惯,妈妈一旦躺下,他就喜欢往她肚肚上坐。

原来陈柔也喜欢这样,她躺着,儿子坐着,她摇着他的手听他说话儿。

但从今天起就不可以了,她还没告诉在外的聂钊,但已经跟阿宽讲过了,以后饮食方面,就按当时怀阿远时的食谱来,虽然辣好吃,可她不能多吃。

阿远的皮肤又白又嫩,身上没有任何胎记,更没有过湿疹过敏,就在于陈柔孕期的饮食,以及,阿宽还得跟女中医沟通,过段时间要请她回来工作。

陈柔也算有经验了,孕期调理好,孩子才叫赢在起跑线上。

这会儿她也得告诉阿远:“不可以再会妈妈的肚肚了,因为妈妈肚肚里……”

阿远都快坐上来了,又挪屁屁,声音轻轻的:“妈妈,肚肚痛了。”

陈柔耐心解释:“不是痛,而是有个宝宝了,可能是弟弟,也可能是妹妹。”

弟弟阿远还没印象,因为在幼儿园,他就是个弟弟。

但妹妹他还记得呢,家伙跳下沙发就跑了,不一会儿,在奶妈连迭声的慢点慢点中,他抱着一只玻璃罐子冲进书房:“抓蜗牛牛的,妹妹!”

他的蜗牛也会死,但是奶妈会悄悄丢掉死了的,再换再只活的来。

而且在家里头嘛,老板来了就赶紧悄悄的顺出去,他迄今为止还没发现。

但是,因为阿远身上总会莫名有股土腥味儿,聂钊还认真找来女中医帮忙看过,看儿子是不是有狐臭,或者说异常的体味,不过在发现没问题后就没有再追究了。

但阿远一直记得帮自己找来蜗牛的妹妹,他又问妈妈:“真的i妹妹吗?”

这个陈柔也不知道,但她想要孩子,就是想个女儿。

如果再生个儿子,不知道聂钊会怎么样,她因为已经不觉得新鲜了嘛,大概率不会像对待阿远这样,给予他更多的时间,就,如果有男孩想投胎,参考一下她的意见,想好了再来,反正大概率,弟弟是要穿阿远的旧衣服的。

陈柔摇头,并对儿子说:“如果你屁屁一坐,baby就会……”

这个阿远知道:“压扁啦!”

想了想,他放下蜗牛,挤坐到妈妈身边,轻轻摸她的肚肚:“妈妈会,疼吗?”

陈柔摇头:“不会疼,而且等baby出生……妈妈会一边一个,抱着你们俩。”

她没有养过二胎的经验,也很担心,怕自己将来会厚此薄彼,偏心某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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