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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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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从安一边说着一边居然要动手拉扯沈姝棠。

“啊!”混乱间,沈姝棠被推倒在地,一瞬间泪水盈盈,“二爷息怒,几个孩子的户籍已经办理好了,我既然收养了他们,就没有弃他们于不顾的道理。”

“夫人!”荷月赶紧弯腰搀扶,对陆从安到,“二爷真是好没道理,夫人才是侯府的当家主母,金尊玉贵,二爷怎么能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对夫人动手?”

陆从安愣了愣,他看向自己的手,自己刚才根本就没碰到沈氏啊!

沈氏这个贱人,一定是装的!

然而在众目睽睽之下,所有人看着陆从安的目光都不对劲了。

“从前只听说瑞安侯是端方君子,这位二爷也是翩翩郎君,怎么如今却……”

“沈夫人也不容易啊,身为当家主母,却被叔子给打了,唉,可怜呐!”

“这陆二爷莫不是发了什么疯,沈夫人不都解释过那几个孩子是老夫人让收养的吗?陆二爷怎么似乎听不懂人话?”

“瑞安侯府里的水深啊……”

听着周围人的窃窃私语,陆从安一下子脸红脖子粗,冲沈姝棠吼道:“你装什么装?我连碰都没碰到你!”

沈姝棠被荷月搀扶起来,闻言便弯了弯唇,强忍着委屈说道:“是,二爷没有推我,都是我自己不心,没站稳。不过还请二爷开开恩,不要再欺负几个孩子了,这毕竟是母亲的意思,我又怎能忤逆母亲?”

她哭得梨花带雨,这番解释的话看着是再为陆从安开脱,可却又似乎佐证了是陆从安对她动了手。

陆从安被气得不轻,指着沈姝棠的手指颤了又颤,“你,好你个沈氏,你别以为我哥死了,你就能拿母亲做挡箭牌为所欲为,我……我今天绝不可能让你如愿以偿!”

他说罢又要动手,可这一次,楼砚稳稳地抓住了他的手腕,然后手上一用力,陆从安就被推了一个趔趄。

“你!”陆从安对楼砚并不熟悉,居然破口大骂起来,“你又是个什么东西,竟敢对我动手!我管自家的事情,与你有什么关系?你们两个……”

他怒气冲冲地指了指沈姝棠,又指了指楼砚,突然冷哼一声说道:“呵,我知道了,沈氏,原来此人就是你的奸夫啊!你们两人狼狈为奸,我定要禀告母亲,将你浸猪笼沉塘!”

“二爷就这么想杀我?”沈姝棠不可置信地落下泪来,“我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是二爷自己不相信,胡搅蛮缠。如今二爷为了坏我的名声,居然不惜拖楼将军下水,二爷,若无楼将军带兵打仗,何来我们今日的太平啊!”

沈姝棠说得情真意切,她模样柔弱,字字句句都是肺腑之言,更令人信服。

返还陆从安,却是从一开始就在胡搅蛮缠,没理还要辩三分,什么瑞安侯府二爷,活脱脱就是一个混混二世祖!

而且都说长嫂如母,陆从安不敬重大嫂也就罢了,居然还处处刁难,张口闭口就是喊打喊杀,这如何不让人心寒?

沈姝棠默默垂泪,楼砚侧眸瞧了她一眼,对陆从安说道:“陆二爷,有道是祸从口出,你可知诽谤本将军是何等大罪?”

“我……我……”

陆从安一下子傻了眼,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鸡似的,愣是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不过是胡乱攀咬,想给沈姝棠扣上一个污名罢了,哪里知道他随手一指的人居然是楼砚?

陆从安是个纨绔,他上头有陆从瑞继承侯府,他自便被老夫人纵着,宠着,才被养得如此玩世不恭。

而且他对楼砚是只闻其名声,不见其真人,所以陆从安才没有认出楼砚来。

“正好正里是官府,陆二爷,咱们不妨把话说清楚,如何?”楼砚眉眼冷厉,不怒自威。

原本还蹦得比蚂蚱还厉害的陆从安一下子就萎靡了下来,他支支吾吾地说道:“这……我……这不就是个误会吗?我也不是有意的,谁让你们靠的那么近,沈氏她又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误会了你们也情有可原啊……”

直到此时此刻,陆从安还不忘给沈姝棠扣屎盆子。

沈姝棠暗暗攥紧了手,女子在这样的世道生存本就艰难,名声对女子而言更是重中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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