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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以血还血一场戏春宵一刻值千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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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d2红色的洞房内,新郎官慕容牧人死在地上,刀低声哭着。

慕容牧人待他实在不错,他本不该背叛慕容牧人的,但是,他偏偏姓易,他的父母兄弟,偏偏是被慕容家所杀。

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这并不是一句空话,当易家人决定将其付诸行动后,易家多年的筹备,就已经展开。

刀在捅陈无邪三刀的时候,也割开了三条绳子,那时候,绳子断而未断,也只有刀这样的刀客才能精细到纤毫之间。

陈无邪身上的穴道,则被他体内的内力冲开,《引魔诀》连他人内力都能化为己用,而点穴之道,只是用内力暂时封住对方穴道,使得对方气血流动不畅,以《引魔诀》化解起来,并没有什么困难的。

至于他白天的冲动,也是一场戏,全是易蝶的安排。

陈无邪注视着易蝶。

易蝶则低下头,谁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沉默良久,易蝶看向低头流泪的刀,叱道:“哭什么哭,慕容家的人杀你父母的时候,可曾哭过?”

刀浑身一颤,他抬起头,想要辩驳,却不知该说什么。

“没出息,你把刀留下,先出去。”易蝶又道。

刀看了眼纱衣,又看向易蝶,倔强的抿着嘴唇,摇了摇头。

“你不听话了是不是,你长大了就不听话了是不是?”易蝶咳嗽起来,她横眉冷竖,责骂道。

刀盯着自己的刀,就像看着自己的女人,你如何能让一个男人和自己的女人分开呢?

刀执拗道:“刀是我的!”

“你是要刀,还是要命?”易蝶冷道。

刀只是重复:“刀是我的!”

“你……”易蝶气得说不出话,她使劲咳嗽,咳出鲜血,就像是要把心肝五脏都咳出来。

刀不知所措,跑过去扶住她,替她拍背。

易蝶顺过气来,她吼道:“把刀留下,你出去!”

刀和她对视,然后真的扔下那柄纱衣,飞奔了出去,洒出一连串的泪珠。

“你不该让他把刀留下的,他是一个刀客,刀客岂能没有刀?”陈无邪叹气。

“他是易家唯一的血脉,我能死,他不能死。”

易蝶拿起纱衣,仔细端详这柄美丽的刀,幽幽叹道:“真是一柄好刀。”

“你想把刀给我?”陈无邪道。

“你愿意要吗?”

易蝶看向陈无邪,见他不说话,嫣然一笑,道:“我想过让刀趁你不备的时候杀掉你,也想过把刀给你,但现在又不想了。”

“为什么?”

“我不知道刀能不能杀掉你,所以没有让他杀你,把刀给你,也是欲盖弥彰,瞒不过老妖妇,既然如此,不如承认人是我杀的,反正我也没几天可活了。纱衣在我手中和在你手中,并没有区别。”易蝶道。

陈无邪盯着她,忽然明白过来,以她和他的关系,慕容牧人死了,慕容家会放过他吗?

这本是最简单的道理,他之前也想到的。

易蝶解开身上所剩无几的衣物,苍白的脸蛋,染血的嘴唇,在闪烁的烛光下,格外的妖艳。

“春宵一刻值千金,今晚是我洞房的日子,新郎却死了,你想不想在慕容牧人面前玩弄他的女人?”

“不用担心,这里是慕容牧人的地方,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入,包括谢双、慕容无双,何况,刀会替我们守门的。”

易蝶张开双手,媚眼如丝,胸膛起伏,等待着。

陈无邪本该拒绝的,但在看见慕容牧人的尸体后,心底竟有一种邪恶的念头。

“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一个食髓知味的饥渴女人,一间温暖的洞房,我只是做男人会做的事情。”

陈无邪在心底给自己找了个理由。

他对易蝶并没有感情,即便有,那也是可怜、同情,多于喜欢。

不可否认,陈无邪的确喜欢她的身体,她就像一团火,身体像火,心里也燃烧着大火。

熊熊燃烧的大火,可以融化一切,炽烈的渴望,她就像不怕烧死的人,疯狂的寻求快乐,她似乎想在生命最后阶段,把身体彻底榨干毁灭烧死。

她的热情和火焰,比夏竹还要炽烈,比野马还烈,男人总是喜欢这样的床伴,能给与他们足够的征服的快乐。

要将易蝶这匹母马驯服并不容易,幸运的是陈无邪有足够的体力和本钱,驯马人永远要比野马技高一筹。

易蝶昏睡在床上,她苍白的脸上浮现一抹红晕,眼角含泪,却有一丝满足。

满足大仇即将得?

还是,渴望得到满足……

要让一个饥渴的女人满足,的确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但陈无邪不是一般人,他从易蝶的身上爬起,望着床上的污秽,望着她再遭重创的桃花源,心里有种负罪感。

罪,是毁人清白的罪,还是对林如烟、夏竹、冬梅的愧疚?

陈无邪分不清楚,他有些惆怅,他本不是一个容易惆怅的人,但一个人在江湖呆久了,总会变得惆怅,若是经历的多了,也会变得多愁善感。

易蝶醒了,痛与快乐交织,她就算昏过去,也是会被痛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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