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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酒,其实梁凉本人知识匮乏得很,然而好奇心实在强烈,看见哪个瓶子好看的就想喝上一口,不可说算不算是一种别样的以貌取酒。偏偏这家店的老板还是个贼热情的,远远地瞧见穿着姐妹异域装的母女二人就迎了上来。
普通发说得不算好,但胜在认真,以至于虽说有些音调滑稽,倒也能够令人听懂,再说了,卖酒买酒,你递个样儿,我尝一口,摇头或点头,这买卖算是做下了。
大概是难得见个这么爽快的妹子,老板一样接着一样,递完了还回身指指原瓶啥样,而梁凉,接过,点头,恩还挺好看,可以,喝完,一气呵成。
二人无言地默契。
以至于等母亲反应过来时,十来杯已经下了梁凉的肚,并且没有一点停下来的趋势,再看脸,脸不红、气不喘,喝还喝上瘾了。
“这是白酒。。。”
母亲无语地擦了擦额头的汗,赶紧提醒这分不清酒种的倒霉孩子,到了这地方,度数哪有低的,这么喝也不怕把自己喝躺下。
“阿?白酒吗?”
这次老板听懂了,点了点头。
轮到梁凉无话可说。
接着,手里大半个手掌大的酒盅被母亲拿走,又把钱给付了,拎着一大堆东西就拉梁凉出了门。
“晕吗?”母亲关切道。
“没啥感觉啊。”
“哼,这种酒,后劲大着呐。”
年轻。
瞧见梁凉一脸的不以为然,母亲神秘一笑,很快地,也不知道过了半个时还是一个半时,那边儿径自嘚瑟的家伙倒头便睡,等转天日上三竿才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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