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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睡,”明晃晃的针筒在梁凉面前晃了晃,“这种时候睡,你也不怕醒不过来了。”
“哎,前辈,这要是个普通人,准得被你一针筒给吓得够呛。”
梁凉有点无语,心说还好不晕针,否则就这么一下准得昏过去,正要开口再说些什么,针头入肉的感觉传来。
海星,比肌内注射的痛感要轻多了,肌内注射也就是屁|股针。疼到算不上很疼,完全在忍受范围之内,就是打在身上的感觉有些怪异。
吐槽被理所当然地无视,这麻药起效挺快,与意想之中的麻木感不同,就跟没打一样,然而随着老大夫起刀,饶是梁凉自诩心理素质过硬也不禁有些心头打鼓,生怕对方手一哆嗦给自己切错了。
好在老大夫还没有教(sag)书(i育big人kuag到那个程度,略显焦躁的心随其笃定的眼神渐次平静,不多时,梁凉就感到自己的肉被切开了。
“这感觉真奇妙,竟然一点不疼。”
“你心可真大,这时候还有空感叹麻药。”老大夫摇摇头。
心说心不大能成么,您旁边那俩实习生到现在还呆若木鸡呢,一看就是被这架势给吓傻了,我要是再跟她们一样,这手术的氛围也太尴尬了。梁凉如是想到。
笑了笑,不置可否。
滑滑的凉凉的液体从一侧流下、淌在微凉的皮肤上,不知道是血还是麻药,但根据经验来判断,麻药被吸收了,那么剩下的就只有……
ahifashi。
没必要多想。
徒增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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