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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
再大大不过西瓜,再不过芝麻,却能凭借这一窗口传达人们最为真实的情绪。
即使城府再深沉的人也逃不过微表情心理学,笑归笑,可达不达眼底就只有本人与观者可知了,很有意思的事。
让人印象深刻的目光,是他无时不刻都在发亮的炯炯有神,是赵子越那时有喜转悲的明显黯淡,还是陆赫如湖水一般的平静。
也许都有,也许都没有,毕竟,人这一生看得最多的眼睛还是属于自己的,是藏不住欣喜的,是掩不掉失落的,是溢出星点泪光的,是泛着叫人说不清道不明的——
七情六欲。
陆赫,这家伙长个什么模样,其实梁凉对此的印象已经几近模糊了,二人距离似远似近,与其说是相互间有个若隐若现的锁链,不如说是时常惦念着、偶尔心疼着。
惦念的是什么,陆赫不知道,梁凉也不知道,其缘由非要追溯大概可以成为几大未解之谜之一。
见过是见过,可为什么梁凉还不记得人家长啥样呢,此事还要从那天戴隐形眼镜出门说起。
“嘿,同学。”
大框眼镜带腻了,总想着带个隐形出门浪一浪,不为别的,就是偶尔感受一下那种麻痹自己仿佛可以视物极其清晰的感觉。
ahifashi
可总归没有裸眼舒坦,也就是老师平常说的‘异物感’,这对于强迫症而言简直有些难以忍受,但既然心甘情愿带了,怎么着别扭都得憋着,毕竟是自己选择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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