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1章 易中海再次中招(1 / 2)
rad2“陆陆,贾张氏又怎么了?”
这个又字用的就很形象,陆璟彦伸手扒拉下胳膊上孙大妈李大娘戚家嫂子的手,苦笑着说:“停停停,大家不用这么热情,贾张氏只是想起了过世的老贾和贾,有点伤心。”
对热情围上来的吃瓜众,陆璟彦疲于招架,那边黄蓉也陷入了大姑娘媳妇的重围之中,陆璟彦忽然抬头,表情夸张的喊:“哇,这是什么飞机?”
众人一起抬头,此时不过七点左右,太阳刚刚落下,西边的天空晚霞映照,哪里有什么飞机。
陆璟彦趁机拉着黄蓉飞快的溜走,回过神的猹群互相看看,知道上当了,一起趴到大门口抻着脖子往院里看去。
贾张氏在招魂一道绝对天赋异禀,声音穿透力强,足够尖锐刺耳,趴在门口也能听清楚贾张氏在中院哭大街,她被以三大妈二大妈为首的女子团伙群殴,一大妈单枪匹马进行了一次失败的营救。
贾张氏哭的凄惨,一边哭一边控诉这些老娘们对她下的黑手多么多么狠毒,一大妈揉着后腰,院里当然也有看她不顺眼的,混乱中打错了人也不奇怪。
阎埠贵刘海中被踩踏的时候,三大妈二大妈忙着抢回捐款,没顾得上自家老头,不过也只是看着凄惨,实际没多大事,都是皮肉之伤,医院都不必去,这些人经历的困苦多着呢,这种去医院晚了医生来不及治疗就能痊愈的伤实在不值得花那个冤枉钱。
看起来只被桌子压在下面的没啥大碍的易中海,刚爬起来,刘海中惊呼一声,“老易,你鼻梁怎么有个坑?”
易中海身上好几个地方疼,鼻子木木的也没在意,听刘海中一说,感觉摸摸自己的鼻子,那明显的凹凸感,好像缺失一块的鼻梁,坏了,这是骨折了,怪不得刚才呼吸不畅,这是局部堵塞了。
刚才的场景太混乱,傻柱没来得及救援亲爱的一大爷,这时候出来显示存在感,拉住要去医院的易中海,“一大爷,这点伤不用去医院了,你记不记得有一次许大茂被我给鼻梁打骨折了比你这个还重,鼻血哗哗淌,去医院大夫一根筷子就给治好了。”
易中海鼻子不是很疼,疑惑的看着傻柱,“骨折不用去医院?傻柱,许大茂骨折不也是去医院复位的吗?”
“不用不用,我当时看着医生复位,一下就学会了,一大爷你等等。”
说完跑回家,没一会儿拿着一根筷子跑了回来,筷子头上包了一块滑不溜秋的布。
“一大爷,你稍微忍忍,一下就好。”
他拉住易中海的胳膊,“仰头别动啊。”
包布的那头捅进易中海的鼻孔,用劲一撬,易中海都懵了,他稀里糊涂的就被傻柱把筷子捅进鼻孔,心里害怕,这一下疼的他一哆嗦,还真不敢动,万一傻柱失手把筷子捅深了咋整。
傻柱歪头打量了一下,“这边差不多了,右边再来一下。”
“咔嚓”一下,傻柱把筷子随手扔了,拍拍手说:“好了,一大爷,你最近洗脸啥的别碰到鼻子。”
易中海心翼翼的摸摸鼻梁骨,果然恢复了挺直,就是比刚才更疼了。
鼻梁骨是一块软骨,骨折复位也的确不难,那是对医生来说,傻柱啥手法没有,也不了解鼻子的解剖结构,虽然也给复位了,粗暴的手法难免带来一些损伤。
(我爸是教师,八9年的时候在学校打篮球,跳起来抢篮板下落的时候双手抱球回缩在胸口护球,一肘子砸在队友的鼻梁骨上,还问了一句,“你没事吧?”队友姓陈,摸摸鼻子说没事,球打完了陈老师换衣服照镜子,说:“我怎么感觉我这鼻梁骨不对劲,看着不顺眼。”别人一看,这不是骨折吗?出校门一百多米就是镇医院,医生就是用镊子把柄那头捅进去一撬,“好了,长好之前洗脸别洗鼻子,别碰到了。”我爸个子就不高,陈老师个子很矮,不然也不会被砸到鼻梁骨,他过年来我家串门,说起这事我都笑抽了。<大谭镇中心学>)
易中海伤势无忧,智商重新占领了高地,对着还在吵闹的老娘们吼了一句,“行了,都别吵了,看看你们像什么样子,丢了荣誉称号,今年过年什么福利都没有,散了散了。”
贾张氏不甘心的跳脚大骂,“易中海你个老绝户,散什么散,老娘被一群人打,不赔我一百、两百,不赔我两百老娘和她们没完。”
一提到钱,易中海心中更恨了,自己捐多少心里没点逼数吗?捐款箱倒在地上,里面一分钱都没有,自己和老刘那可是六十块钱,不知道被谁浑水摸鱼拿走了,更重要的是有些人表面唯唯诺诺,暗地里居然敢对三个大爷暗下黑手,自己在桌子底下,有人在桌子上蹦迪,看来对大院的掌控力还是不够啊,没了老太太出谋划策,自己举步维艰,想干的事情一件也没干成。
不耐烦的挥挥手,眼神阴冷的看着贾张氏,“老嫂子,你说咱们院要是丢了荣誉称号,你说你会不会被街道办遣送回乡下?”
贾张氏一惊,一个院住了几十年,她可是知道易中海不是啥正人君子,解放前也是心狠手辣的,真要狠下心收拾自己,自己可防不住,东旭死了,难保易中海不会舍弃贾家,急忙低头灰溜溜的跑回家中,声咒骂,从陆璟彦到易中海,从傻柱到阎埠贵。
95号院的凑性在南锣鼓巷也是大名鼎鼎,打个群架也不是啥大事,这些都是街头巷尾闲话的材料。
也没人把这事举报到街道办,在街道办眼里打个架连事都算不上,王主任也不是啥铁盖子王,这年头讲究一个民不举官不究。
原剧中易中海那些算计都是暗中进行,院里有看明白的,谁也不会在外面说,一个同厂的八级工没人愿意得罪。
傻柱没少打许大茂,街道办肯定知道,问为啥不管?第一没人举报,第二,打架而已,不算事。
后世一个耳光讹五千五万的,在这年代那都是做梦,打架打输了只会被嘲笑,没打死打残想要个赔偿都难,兔子刚刚站起来十年出头,一场1vs17的立国之战震惊世界,正是武德最充沛的年代,孩子之间玩游戏,都是最不受待见的被指定扮演老美日子,这些“老美”“日子”挨揍都不一定哭,扮演完后,回家往往委屈的嗷嗷大哭。
成年人就不用说了,一句话不对付就拳脚相见,打架的比比皆是,管不过来一点。
要不是后世哪个缺德的想出了“互殴”一词,强力罚款赔偿的损招,大街上可能还是十步一景,景景都是互殴。
所以对付兔子,罚款才是最有效的,君不见毒贩被判死刑面不改色,听到“并处没收全部家产”时崩溃的嚎啕大哭。
扯远了,95号院群架一事只成为了街坊邻居的饭后谈资,外人是不知道捐款的内幕,王主任更是左耳进右耳出,毕竟几年后“事不出村,大事不出镇,矛盾不上交”的枫桥经验也不是凭空得来的,而是社会风气慢慢形成的产物,一点事下级单位能处理就处理了,不然上级单位忙不过来。
陆璟彦没有时间看三个老登和贾张氏的笑话了,随着十一临近,所有官方力量全力挖掘隐藏的破坏分子,夜间四九城到处都是巡逻队,这段时间黑市纷纷关闭,定量不够的想买点高价粮都找不到地方。
易中海没能拉全院的人给贾家捐款,只能自己当老黄牛,开始半夜给寡妇送粮。
平均个把星期送一次,贾张氏嘴里嫌弃粮食不干净,吃的比谁都多。
秦淮茹坐月子一个星期,不得不在贾张氏的阴阳怪气中强撑着疲累的身子去上班,贾张氏嘴里乡下女人怀胎十月还在田里劳作,生在地里田埂的也不是没有,第二天照样上工,可以想象一下,那是何等的女汉子风采。
秦淮茹好歹是一个娇弱型美女,让她和拳头上跑马的女汉子比身板,何其荒谬。
秦淮茹路上找了个无人处蹲在地上大哭一场,她自觉撑不下去了,一个月275的工资要上交五块钱做养老钱,3块钱吃药,剩下不到20块钱养活一家五口,没有易中海不时的接济,家里早就饿死人了。
想到每次晚上易中海给她粮食时眼中的火热,秦淮茹浑身都发痒,车间里的男人也不是啥好东西,眼神中全是红果果的占有欲。
如果贾张氏不是东旭的亲妈,秦淮茹早就使个手段让她万劫不复了。
秦淮茹体力不行,上午打磨了几个零件,累的气喘吁吁,车间副主任郭大撇子过来抽查,带着一副劳保手套在零件的表面摸了摸,张嘴就是训斥,“秦淮茹,你怎么干活的,这上面的毛刺都没打磨光滑,你眼睛是用来喘气的吗?”
秦淮茹咬着牙不吭声,她水平就这样,努力了,但是没啥效果。
咬着嘴唇,秦淮茹怯怯的抬头,眼神鹿般可怜纯净,委屈巴巴的说:“郭主任,我真的很用心的工作了,我才进厂没多久,技术就是不行嘛,郭主任?郭主任?”
郭大撇子直勾勾的看着眼前这娇俏的寡妇,和自家的黄脸婆一比,自己这几十年白活了,这一刻他无比嫉妒死去的贾东旭。
秦淮茹的呼喊声,拉回了郭大撇子的思绪,飘在半空的魂魄归位,他严肃的说:“秦淮茹,你这废品率太高可是要扣工资的。”
秦淮茹却从郭大撇子的眼中看到了熟悉的色彩,这种眼神从她十三四岁就经常看见,除了自家老爹和兄弟,其他男人眼中她从看的多了,漂亮的女孩都早熟,就是被这种眼光给育肥的。
两个人勾心斗角一番,郭大撇子从秦淮茹的欲拒还应中察觉异样,没一会儿先后溜出了车间,回来时,秦淮茹衣服兜里多了一块钱和几斤粮票。
前世看剧,陆璟彦就认为秦淮茹和傻柱就像林仙儿和阿飞一样,林仙儿人尽可夫,侠客上的,豪富上的,乞丐也上的,只有阿飞上不的,秦淮茹在厂里玩的花花,只要在傻柱跟前,就化身成纯洁的花,娇弱美丽又圣洁。
林仙儿玩脱了,秦淮茹没玩脱,这可真是讽刺。
捐款大会易中海道德绑架陆璟彦,别管成没成功,黄蓉就特别不爽,她可是睚眦必报的妖女,还没有什么人得罪她而不受到报复。
在射雕中遇到了郭靖,一次接触就知道那是个正直的人,黄蓉好多手段没用出来,黄老邪诸子百家无所不精,不知道鼓捣出多少稀奇古怪的东西,横向对比所学之精之博,只有大唐双龙中的鲁妙子可堪一比。
黄蓉离家出走,卷走了不少黄老邪出品的玩意,只不过从来不敢用。
陆璟彦是什么人,没几天黄蓉就摸清了他的性子,底线比较灵活,黄蓉用起来那就没啥顾忌了。
陆璟彦最近加班多,不是配合分局突袭黑市,就是加强场内巡逻排查隐患,没注意就被黄蓉又搞出了大事。
黄蓉印象很深的一件事,黄老邪用哑仆做实验,一撮粉末从衣领撒进去,那哑仆疼的满地打滚,疼到跳海自杀。
黄蓉拿的这粉末也不多,指头大的瓷瓶装了不到三分之一,她老爹演示之前,详细讲过剂量,米粒那么多,可以让人痛不欲生几天几夜,以后也会时不时发作,翻倍的话就可能折磨的人自杀,用的时候要心,千万不能弄到自己身上。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