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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故事的另一个版本(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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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后来再次见到南织,那个可怜的姑娘因为失去了家族的庇佑在宫中像是一朵浮萍一样,孤苦无依,受人欺凌,他心中的惋惜和感叹便化作了怜悯。

后来的这种怜悯,像是被投下了巨石的湖泊,激起了巨大的波浪,巨石沉底之后,湖面上泛起的涟漪在很多年之后都没有消散沉静。

齐国的每年冬天都会下雪,一下雪,王宫书房西边的那座冰湖就会结冰。

不厚,只是薄薄的一层。

但是岸上的雪却积得有到人的腿一样厚,一天一夜的雪,湖边的那座石桥都变成了白色的。

岸边的雪松积攒了厚厚的一层雪,有的树枝不堪重负,稍微弯一下腰,一团雪就这样坠落在雪地上。

声音不大,到忽略不计。

王宫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屋檐梁角上堆满了厚厚的白雪,要是站在王宫的高处向下看去,尽收眼底的,皆是白茫茫的一片天地。

冰湖方向的景色是最好的,江祀初想来喜欢在湖边的那座水亭看雪。

带上一两个宫人,煮一壶热茶,就坐在亭子里,他能够坐一下午。

江祀初喜欢的或许并不是雪,而是被雪笼罩之后的天地,看不见任何一点其他的颜色,像极了一手遮天,乾坤掌中之感。

所以当视野里忽然出现了一抹不一样的颜色的时候,江祀初便觉得自己掌控的乾坤有些东西不受控制,逃了出来。

那一抹鲜艳的红色极为的靓丽,像是白雪厚被之上被人洒了一滩鲜血,鲜艳至极。

江祀初走过去,才发现那不是血,而是一件红色的锦裘,锦裘之下,是一个蠕动的人儿。

那人儿,摔倒在雪地里爬不起来,此刻正在挣扎着。

每一下挣扎失败,脸上的失落和难过就多一份。

一双眼睛雪亮,却隐隐蒙了一层泪雾,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滚动着。

江祀初一下子就认出了这是南织,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在看见她的时候,脑海中立刻就蹦出了她的名字。

“你没事吧?”

他朝着面前的姑娘伸出手。

姑娘趴在雪地里,抬起一张沾满了细雪的脸懵懂地看他,一张脸精致又雪白,眼睛乌黑清澈。

她呆呆地看了他一会,然后目光落在了他伸出的手上,迟迟伸手去握住他。

这可是江祀初第一次主动伸手拉人,但是面前的姑娘似乎并没有反应过来。

江祀初无奈,并没有说话,既然她不说话,也不伸手给自己。

江祀初干脆直接抄手在她的腋窝下,将她整个人像拔萝卜一样从雪地上拔了起来。

倒是想说抱的,但江祀初的动作实在算不上温柔。

而且将南织拔出来之后,后者还没有站稳,就又一个后退,一屁股坐在了雪地上。

江祀初:“……”

南织:“……”

“起来。”

江祀初再次伸出手,这一次南织握住了他。

起身之后依旧呆呆地看着他不说话。

后来事情是怎样的,江祀初已经记不清楚了,只知道那个自己扶了她两次的姑娘,在起身之后,连一句谢谢都没有说,就跑掉了。

当然,没有跑多远,又摔在了雪地里,但是这回她自己爬起来了,然后深一脚浅一脚地赶快离开了这里。

江祀初忽然感到有些头疼,默默地抚了一下额。

这个时候,南织和南辰已经来到宫中有一段时间了,但是这却是江祀初和南织,第一次真正的见面。

后来再见,却是又过了两年了。

他之所以会清楚地记得过了两年,是因为在第二年的时候,南府的二姐南织因为祭拜父母而从山崖上跌了下去摔得重伤,先侯君特意免去了这个姑娘进宫受照顾的旨意,让她安心地在家养伤。

如果没错,那么当时进宫的便只有南辰一个人了,但是江祀初见到的那个人,却并不是南辰,而是南织。

南辰和南织虽然相差一岁,但是两人的相貌相似地却如同孪生兄妹一般,一般人很难分清。

但是为什么江祀初会认出那个人就是南织,说实话,直到现在他都没有办法给出一个正确的回答。

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只知道,在看见那个受欺负的孩子从地上爬起来,平静地拍着自己身上的尘土的时候。

那张脸已经没有了第一次见她是无忧无虑的笑,以及第二次见她的懵懂,有的知识平静和习以为常。

当时江祀初便皱了一下眉头,想着这个丫头不是应该在家里养伤吗?怎么又出现在宫里了?

------题外话------

应本本安安可爱的要求,明天加更!!!  filsarilhl575771791606八70h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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